心地带,不疾不徐地说道。
张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既然王少校非常肯定有这么一列日本人的军列开进了小榆树山,那它停靠的位置极有可能是宋家沟煤矿的车站。我和团座有过共识,此次派人进山侦察,可重点针对宋家沟煤矿以及火车站一带。”
“非常好!”
军统女少校朝着两名央军指挥官,露出了迷人的笑魇。她已经信心十足地认为,这一趟武力侦察,必将大有斩获。
在军统女少校离开城的第二天,一列沿着正太铁路从河北驶入山西的日军军列,抵达太原;在太原火车站添煤加水c稍事休息之后,军列转入同蒲铁路径直南下,于傍晚时分驶入了城火车站。
濑名师团萩原旅团参谋长河边大佐,在自己位于火车站附近的指挥部内,召见了军列的六名指挥官:一支补充步兵大队的正c副大队长以及四名队长。
这支来自华北方面军的补充步兵大队,现在已正式划归山西的濑名师团。不过,按照接收该大队的萩原晃旅团长的规划,他们并不为萩原旅团的两个联队提供兵员补充,而是作为独立的守备部队,依次进入城以南的四座铁道线县镇驻防,每个县镇各部署一个步兵队,大队部设在韩信岭镇。
所以,这趟满载着千名日军的军列,在城火车站也只是做了短暂停留,车的六名指挥官在接受了旅团参谋长的面授机宜之后,迅速返回登车;加挂了车厢的军列随即鸣笛出发,驶向了灵石县c韩信岭镇c霍县以及洪洞县。四个步兵队依次进驻四个县镇换防,原来守备那里的部队,则集向临汾的濑名师团加藤旅团归建。
站在火车站月台,目送着这列加长军列的离去,河边参谋长并不轻松地叹了口气:从即日起,南起洪洞县c北至灵石县的同蒲铁路沿线四县镇的驻屯守备,成了他需要掌控指挥的新使命——区区一个补充步兵大队,除了二十几名佐官c尉官有过作战经验,其余尽为未过前线的新兵;是这样一支队伍,将要护卫着百里长的铁路线!
河边参谋长还没有从这份忧虑当解脱出来,突然,一辆军用三轮摩托沿着月台疾驰而至,坐在车斗里的他手下的一个参谋,还没完全跳下车急匆匆地向他报告:萩原将军打来急电,要大佐即刻前往旅团部,不得耽误!
旅团参谋长的脑袋不由得嗡地一下,意识到一定是出了相当严重的情况,当即跳自己的三轮摩托,两辆车轰鸣着开动起来,吓得刚刚出现在月台的几名平民旅客慌乱地东奔西突。
旅团部里的氛围已经相当紧张,河边大佐没有理会旁人,径直去了旅团长少将的办公室。刚一进门,萩原晃指了指桌子的一份电,是以自己的参谋长立即阅电。
电是从运城的濑名师团部转来的,河边大佐读了几行明白了c这其实是华北方面军司令部发送给第一军司令官的前线战报;所谓的前线,便是方面军第二军正在徐州一带进行的作战。战报发送时间为几天前的四月三日。
读着这份长长的战报,旅团参谋长逐渐有了一种心惊肉跳的感受,同时他也能觉察到在一旁踱来踱去的萩原少将流露出的焦虑情绪。
“临沂战局竟然会滑落到如此不堪的境地?!”终于从电抬起头的河边大佐,脱口朝着自己的旅团长说了一句。
萩原晃用厚重的皮靴愤愤的跺了一下地板,低声咆哮道:“两周前,我们还在这个屋子里召开军事研讨会,分析第二军在山东战场的局势;那时候的战报,显示板垣师团的坂本支队正在南下支那军防线的重镇临沂,虽然受阻,但至少仍在取攻势。可是万万没有料到,十几天过后,临沂不仅未能攻下,该部反而遭到支那军重创,被迫退走!”
河边大佐一边聆听萩原晃的抱怨,一边重新低头翻阅着电:“一个月下来,坂本支队伤亡总数超过三千人,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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