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意外。但是在具体实施抓捕等细节方面,你和你的属下还应当多向平井佐提供指导和修正。”
小岛正雄听罢旅团长的教诲,沉默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将军,既然说到这里,我也不得不向您提出,目前我的特务机关人手已经严重不足,之前临时配属给平井挺进队的一个便衣分队,正在考虑撤回来,以加强城城内的治安肃正力度。”
啪!
勃然大怒的萩原晃终于抑制不住地拍案而起,朝着办公桌对面的小岛正雄厉声训斥道:“我把你从太原调到城,军衔晋升为大佐,难道是让你关键时刻来拆我的台吗?!”
特务机关长情知不妙,但事已至此,唯有硬着头皮向自己的顶头司把牌摊开,否则,今后注定会有更加严峻窘迫的局面等着自己。
“请将军息怒,小岛对将军的知遇之恩没齿难忘,必将努力回报!但今日城治安之危局,已经迫在眉睫,蓝衣社等反日势力日渐猖獗,特务机关现有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应对;小岛虽赴汤蹈火,恐怕也难以兼顾平井佐的行动!”
旅团长少将一双眼睛瞪着唯唯诺诺又滔滔不绝的特务机关长,胸脯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最终,还是长叹出声,双手撑着平铺着军用地图的办公桌,垂下了已经显出花白的头颅。
室内变得无安静,良久,萩原晃才重新扬起头,目光直视着小岛正雄,一字一句地问道:特务机关眼下紧缺的人手,你觉得可以从哪里得到补充?
一直心怀忐忑的小岛机关长,听到这话不由得暗暗舒了一口气——旅团长虽然怒不可遏,但终究还是要满足自己的要求条件。早有准备的他当即提出,请求旅团部乃至师团部,协调华北方面军司令部,从北平c天津等地的陆军特务机关,抽调一批干练人员补充到城。
萩原晃皱了皱短粗却茂密的眉头:“一定要从北平c天津调人?太原的山冈师团长那里,不可以吗?”
小岛正雄苦笑了一下,随即正色解释说,山冈师团设在太原的特务机关,有一半是自己昔日的旧部,另一半则已经在调任城时带过来了;当时还同时从满洲帝国的特务机关调来了一批人,形成了现在的班底。然而,这些人都缺乏与国民政府军委会的蓝衣社打交道的经验;相反,平津地区的陆军特务机关,近年来屡屡与当地的蓝衣社针锋相对,积累下了丰富老到的对应手段,那些手段恰恰是眼下的城特务机关所不具备又急迫需要的。
旅团长少将瞑目思索了一阵之后,下了决心,他随手拾起丢弃在地图的一支红蓝铅笔,笔尖指点着小岛正雄的鼻尖,语气凝重地说道:
“我会亲自致电给方面军司令部的铃木高参,由他出面向北平特务机关长喜多诚一将军提出请求。我相信,出于帝国陆军在山西秘密征集慰安妇的至高任务,喜多将军会同意给予城特务机关无私关照和援助。”
小岛正雄大喜过望,当即立正颌首,连声感谢。
“不过,从此你也要记住,”萩原晃面沉似水,腔调冰冷:“无论是针对蓝衣社的清剿肃正,还是秘密征集慰安妇的《风计划》行动,你这个特务机关长今后都责无旁贷!若再有任何推诿懈怠导致失败,你准备向天皇陛下谢罪!”
刚刚呈现在脸的喜色,在旅团长少将这番冷酷之极的警告下,荡然无存,老牌特务小岛机关长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远离城的三十里开外,被两个日酋频频提及的挺进队队长平井寺一佐,身体也正打着寒颤。
平井佐的寒颤是冻出来的——虽然已进入四月,山西的午夜温度仍旧低迷,何况此时平井寺一和他的队员们所行进的路线,是同蒲路一侧的旷野,无遮无蔽,剪刀般的春风直刺得他们不停地缩手缩脚。
从宋家沟慰安妇密营的热被窝里被小岛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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