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军391团搭救了徐旅二营的骑兵连,夏连山因此带着残部在大榆树山内休养了一段时间,与该团下相处得颇为愉悦。
“没错,是他们!今夜我们原本负责监视灵石县以南的铁道线,准备阻击有可能从韩信岭方向过来的日军援军。现在我带着5连转进到了这里,骑兵连跟随着到了灵石县的城下。”
刘副营长对徐旅二营了解不是很多,但因为与夏连山及其骑兵相处过一段时日,所以对八路军这个独有的骑兵连建制甚感兴趣。央军装备虽然精良,391团所辖的特种兵也只是炮兵和机枪兵,全团由团部直辖一个迫击炮连和一个战防炮连,此外每个步兵营还各辖一个重机枪连。凡此种种,唯独没有骑兵建制。
夏连山在391团团部养伤之时,曾经与该团军官聊起过骑兵连的组建历程。得知徐旅二营先后伏击了日军的骑兵联队以及伪蒙军骑兵团,马匹c骑枪c战刀等装备均由此而来,连骑兵教官也出自俘虏反正的伪蒙军官兵,央军的诸多指挥官均很赞叹,刘副营长即是其之一。
“好,你们的骑兵很厉害,有夏连长在阵地左翼,应当无恙!”
两人匆匆结束了有关骑兵的讨论,吴子健留在原地指挥,刘副营长则带着自己的三连,摸向了阵地右翼的同蒲路。直到这一刻,友军的两个副营长都还不知道,夏连山的骑兵连其实已经错过了一次极好的绝杀机会。
当吴子健和李天林率领5连从最初的预设阵地撤走的时候,夏连山的骑兵连还在数里之外游弋,监视着韩信岭方向的铁道线动静。随后,骑兵连接到命令,要他们逐渐转进到灵石县东城外,协助5连执行断后任务。
今夜,夏连山同样感到很郁闷,在寒风瑟瑟的铁道线旁无所事事地转悠了半宿,连胯下的战马都变得不耐烦了。耳听着灵石县城方向枪炮连天,自己这边却连个鬼子的影子也没有看到。终于接到了来自吴子健副营长的命令,内容却还是撤退和断后!几个骑兵终于耐不住寂寞和失望,讲起了风凉话,说央军在大口大口吃肉啃骨头,八路军哆哆嗦嗦的连碗热汤都没得喝。
在一旁听得又好气又好笑的骑兵连长,有心出言制止,想一想又没有做声——他这个当连长的,此刻又何尝不是失落不已呢!
吴子健给骑兵连的命令是,首先回撤到5连最初的预设阵地一带,继续监视铁道线动静;待确实无敌情发现,全连继续北移,转进到灵石县城东郊。于是,夏连山首先看到了被5连战友自行破坏的阻击阵地,以及堆放在铁轨的树木和巨石;骑兵们感叹万千,同时也为白白浪费了巨大人力愤慨不已。
这时,灵石县城内外已经没有了交火的声音,想来央军的佯攻早结束了。夏连山命令骑兵们下马,暂时在5连遗弃的这片阵地歇息。在他的研判,韩信岭方向今夜应该不会有任何情况发生,自己率领部下也只是保持与5连的互为倚角之势罢了。
不料,“马放南山”的八路军骑兵连,在这一派懈怠的氛围,突然遭遇了措手不及的敌情。
紧邻着同蒲铁路的公路,由远及近响起了汽车马达的轰鸣,随即出现了一长串的车灯。夏连山猛吃一惊,仓促之下急忙命令骑兵马备战。透过前后车灯的映照,可以看得出是日军的九四式卡车,然而这队卡车竟然背对着灵石县城向南驶去,这让八路军的骑兵连长大惑不解:难道是守备灵石的日军弃城南逃?
但转念一想似乎又不是:战前情报显示,灵石城内驻扎的不过是区区一个步兵小队,而这列日军汽车队足足有十多辆大卡车,显然运载的不是灵石守军。惶急之,夏连山终究没有下达攻击的命令:自己手头这三十多骑人马,进攻眼前庞大的日军车队,无异于以卵击石。好在,不管车运载的是何方日军,他们都是脱离今夜的主战场而去的,不会对联合作战的央军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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