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色于太原城内的行动。说到保密,眼下除了来自宋家沟密营宪兵队的人,小岛正雄带来的一个便衣分队的十三名便衣,也已经均被告知了“风计划”的主旨。除此之外,并无更多的人知晓内幕。
“将军,请放心,城以南与铁道线平行的这片乡野,人烟稀少,消息闭塞,当地支那人的政权机构都跟着军队逃走了,对执行我们的计划十分有利。需要防范的,是贴近关门山西麓的几个村庄,其的河口村c西坪村,正是八路军盘踞的旧地,这也是对我们的行动所能构成的最大威胁。”小岛正雄侃侃而谈。
萩原晃不禁皱了皱眉,他打量着特务机关长,没有说话。小岛长的手下刚刚从八路军盘踞的那两个村庄侦察回来,情报显示,八路军林师二营虽然遭到皇军打击,但其并无此退走c放弃原来防区的迹象。
似乎是觉察出了旅团长少将的忧虑,小岛正雄补充说到:“关门山西麓距离同蒲铁路线有二十多里,而我们选择的行动地带,都更靠近铁路线这边;我觉得,在夜袭损失严重的八路军,从前以及现在都还不具备到同蒲铁路活动的实力。”
“也不可大意,二十多华里的距离,从理论说,八路军完全具备渗透过来的能力,或许他们派不出什么重兵,但只需几支小股部队,足以干扰我们的抓捕行动;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特务机关长咂咂嘴,一边观察着萩原晃的神色,一边试探性地问到:“将军,如果南同蒲路前线进展顺利,能不能考虑请师团长现在派一支有力部队c再度进剿关门山西麓的八路军林师二营?毕竟,营救骑兵联队高松准尉的任务,也至今悬而未决啊。”
这一番话话音未落,萩原晃紧皱的眉头虽未完全舒展,但却多少显得松了一口气,他有些故作神秘地看了看临时搭的军用帐篷的四周,嘴角竟然露出了一丝笑意:“小岛君,说到南同蒲路前线,你想必知道,八路军林师的一部,日前也曾经一度裹挟在那一带与我师团主力混战?”
“将军说的,应该是林师陈旅吧?据悉他们的师长林彪亲自带着陈旅,出没在南同蒲路的汾河沿岸。怎么,有这支共产党军的不利战报吗?”
“濑名将的师团部传来的准确情报,共产党军的悍将林彪,前一阶段在晋南前线枪负伤,目前下落不明;林师师长一职,已经由陈旅旅长陈光代理。”
小岛正雄顿时脸露喜色——林彪堪称八路军的头名悍将,华北方面军的板垣师团三浦旅团一部,去年在晋北的平型关正是被林彪的部下打了阴险的伏击,损失不小。
“是否已经将林彪格毙?是我师团的那支勇士部队所为?”小岛正雄亟不可待地发问。
萩原晃的笑意则变得诡秘了:“应该不是皇军的战绩。从阎锡山内部潜伏的我方谍报人员传递出来的消息,林彪所之枪,系阎锡山二战区长官部的哨兵所为。据称,林彪当时骑马前往阎锡山处开会,但他身着缴获我皇军的服色和钢盔,结果被阎锡山的手下误认为我皇军人马,予以射击,当场弹落马。据说保住了性命,但已经元气大伤。”
向来持重的特务机关长差一点喊起好来,他压抑着喜悦,对萩原晃说:“林彪率其师主力,以多打少,卑鄙地袭击了板垣师团长的辎重部队,侥幸得胜;但距今不足半年,落得了这个下场,也算是支那人所言的报应不爽。只是不知,他弹时所穿皇军服色,是否是从板垣师团的辎重联队那里缴获的?如是,则更具讽刺意味。”
旅团长少将禁不住轻轻摇摇头,含笑看着面前的小岛正雄,心下感慨:特务机关长终究不是在前线冲锋陷阵的官佐,竟然首先想到什么报应不报应的,未免太可笑了。
“小岛君,林彪的枪负伤,真正意义在于他让所谓的林师变得群龙无首。据称,在共产党八路军的这三个师当,林师的战斗力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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