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真是个好人啊。”祁荡荡心里想着,出去了一定要好好谢谢三叔的。
掀开帘子,三叔嘿嘿的笑着看着祁荡荡胖着一缸玉米面递了过来:“给你,祁哥,不用谢,昨天晚上来的时候,你们被酋长喊走了,所以今天赶早来了就怕你们又去忙了。”
“那个三叔麻烦你了。”祁荡荡尬尴的笑了两声,赶忙抱着毯子,把人往家里让。
“三叔,飞廉进来坐。”
三叔摆着手,笑呵呵的扭身就走:“别忙了,我也要回去干活,等闲了再来你这里坐坐。”
“谢谢三叔,下次一定要记得来啊。”祁荡荡放下面缸,赶忙走了出去冲着三叔的背影喊了一句。
边上的飞廉斜眼瞅着祁荡荡道了句:“你快点儿,带上药粉去地里了。”
“嗷嗷嗷,急啥急啥,要不你先去,我一会儿去地里找你。”祁荡荡一听,结巴了几下,转身往屋里走。实在是不想跟着飞廉骑马,屁股疼的阴影深重啊。
“别墨迹,快些洗脸吃饭,一会儿在行宫外见,我去召集奴隶。”飞廉用拳头砸了一下祁荡荡的胸口,这才走出了帐篷,大步流星的离开。
这寅时就起床,实在是让祁荡荡这个夜间工作繁多的人有些不适应。
但碍事叹了口气,打水洗脸,快速的吃了些面包,带着口罩,捧着药粉罐子,认命的朝着牛棚的方向走去。
没办法,奴隶们一大早的就在哪里集合,领取早餐,领取工具,然后再到各自分工去干活,放牧的放牧,去地里的去地里,至于行宫内的勇士们,除了像飞廉这样安排了任务的,其余人都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出门打野喂什么的。
“飞廉,我先去河边,一会儿你领着人过来到哪里找我。”祁荡荡朝着在清点人数的飞廉喊了一嗓子,赶忙抱着药粉罐子,跑了。他非常怕,飞廉跑过来,抓着他的肩膀热情的邀请他和他共乘一匹马,他才不要呢,所以还是自己要有眼力见的快跑就是了。
河边,清晨是露水很重,石头也是冰凉凉的,祁荡荡唉声叹气的大清早的出来干嘛,还不如在屋里呆着呢,自己真是猪一只,早知道如此,就应该告诉酋长,今天中午药粉才能完全配置完成,现在可好了,这草原的清晨还是有点儿冷的不说,主要是地上石头上都不能做。
而且他也没拿水壶过来,实在是没办法配药啊,只能等飞廉来了再说。
就在祁荡荡四十五度角,很是犹豫的仰望着天空,想要看清楚,第一缕晨光的时候,飞廉的马铃声在他的身后响起。
“叮咚咚”“哒哒哒”不止是马玲的声音,还有马儿的溜达声。
“荡荡,大水桶给你带来了,人给弄过来了你不是说,要明天才能才能在那些个地方喷洒药剂吗?怎么?”飞廉翻身下马,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祁荡荡。
祁荡荡自觉儒雅的装逼是最完美的,但没想到飞廉居然如此不会欣赏,这让祁荡荡的心肝一大早的就有些疼了。
叹了口,扭过头,让晨风垂着自己的长发,祁荡荡迈着步子朝着飞廉走了过来,双手握着飞廉的肩膀,忧伤的道了句:“玉米今天喷就可以了,土地只能明天了。”
飞廉不明白祁荡荡这一会儿的功夫这人就怎么了?愁眉苦脸的,难道玉米地有什么问题了,飞廉眨了眨眼,一把反抓着祁荡荡的两条胳膊,瞪着眼睛问了句:“是不是玉米又有什么问题了?”
祁荡荡也是眨了眨眼,看着飞廉,松开手,语重心长的道了句:“这问题就很严重了,你难道还想着玉米有其他病患,飞廉啊不是我说呢,这种想法可千万不能有,要不然不说玉米粒公主了,就连行宫内的贵族都是打死你的。”
“窝草,没事你干嘛摆着一张丧气的脸,吓死我了。”飞廉又一次翻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