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查看,看看我现在究竟是人身还是鬼身?”
说到这里,这辛媚盈盈泪下:“相公,圣姑说你是有大气运之人,并要求奴家做相公之妻,如实在不行,就退而求其次,叫奴家做相公的血誓奴仆。
奴家这具肉身,得相公一滴鲜血才最终修成,虽然这是我娘亲用了诡计,我却是无法怪罪我娘亲的,奴家在此先给相公赔罪了!”
说罢,就见这辛媚屈膝下跪,给叶经秋叩头。
叶经秋本是,并非心冷肠寒之辈,他讲究的是侠义之道,可谓忠肝义胆;又兼之自身受过他人迫害,因而对别人的痛苦往往是感同身受,对这辛家人本来也是颇为同情。
此时见这辛媚跪下叩头,叶经秋心中好是为难,颇不自在,有心要拒绝对方叩头谢罪,却是无力行动,只好扭过脸去,口中说道:
“辛小姐请起,我不怪罪你娘亲也就是了。但有一点,让叶某娶你之说,万万不可,至于让你做我的血誓奴仆,同样不行,以辛小姐的才情武艺,来做我叶某这个武夫粗人的奴仆,那不是折叶某人的阳寿么!”
辛媚站起身来,说道:“叶相公既坚执不允,我也就明告,我这肉身既是得了叶相公你的一滴鲜血才最后修成,实际上就是已经与叶相公达成了血誓奴仆之约。包括我娘亲和我弟弟,今后都是叶相公的血誓奴仆;从今往后,叶相公你就是我一家的主人。
我之所以恳请叶相公收我为妻,实是为自己和母亲弟弟争取一点点的身份而已。
——望主人垂怜,今后能高看我娘亲弟弟一眼,奴婢我先行在此谢过主人。”
辛媚说罢,又跪下叩头。
叶经秋无奈地说道:“你既然认我为主人,我先吩咐你一件事,你听不听?”
辛媚道:“主人吩咐,莫说是一件,就是一万件,奴婢岂能不听?主人要奴婢水里去就水里去,要奴婢火里去就火里去,不敢推辞!”
叶经秋道:“辛小姐,你先别把话说得这样重,我要你做的这件事,就是今后不可有事无事地对叶某下跪叩头。”
只见辛媚脸带泪痕,却是且惊且喜,回答道:“谢主人!”
叶经秋又说道:“辛小姐,叶某幼遭不幸,所以平生最恨的就是仗势欺人!
叶某自己,从来也不做仗势欺人之事,更不会做那乘人之危的事情。今日叶某虽然着了令堂的道儿,但经你这么一说,叶某也就不恨她了。”
叶经秋顿了一顿时,又继续说道:“辛小姐,你才情武艺,都让叶某佩服,叶某既不能也不敢娶你为妻,更不能也不敢让你做仆,叶某在此有个提议,不如我和你结拜为异姓兄妹如何?”
“承蒙主人关照,奴婢安敢不从?”
叶经秋正色说道:“辛妹,你既然答应做我结义之妹,从今往后,便不可以奴婢自居!我在家时,排行老三,我小名就叫叶小三,你可以称我为三哥。”
辛媚说道:“大哥,你如此看顾小妹,小妹自当遵从。这里现成的酒菜,就让小妹给大哥敬上一杯,怎么样?”
叶经秋道:“也好!”
这洞房之内,就此成了结义之所在。只见辛媚手执酒壶,满满地倒了两杯酒,先行端起一杯,说道:
“大哥,小妹先干为敬!”说罢,一仰脖,倾杯而尽。
辛媚饮下杯中酒,这才看着叶经秋说道:“大哥,我已经饮了一杯,还有一杯,这一杯则请大哥饮下。”
叶经秋虽然无力行动,却也是豪气干云,说道:“如此甚好,但请辛妹替为兄端过来。”
辛媚“嗯”地答应了一声,乖巧地端过酒来,送到叶经秋唇边。
叶经秋一仰脸,嘴一张,也是一饮而尽。
此时,叶经秋刚刚杯酒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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