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说道这里,张让轻轻的摸着刘宏的水晶棺材,喃喃的说道:“奴婢并不怕死,就怕完不成陛下的嘱托。
你想让皇子协登基为帝,但是皇子协现在太过于年幼。
而且,大将军何进和袁逢等人却想把大皇子扶上皇位。
奴婢跟他们争权夺利的时候,也没占什么上风。
若不是靠着那个假皇帝,奴婢怕是已经输了。”
说道这里,张让擦了擦眼泪,满脸坚定的说道:“不过,何进已经答应与奴婢结盟,等把世家斗垮之后,奴婢便着手对付何进和刘辩!”
说到此处,张让又像是发疯一般,使劲的拍了拍刘宏的棺材,大声的喝骂道:“让你戒酒、戒色你不听,现在好了?!你去世的如此之早,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给咱家,你让咱家如何保护皇子协?
若不是咱家聪明,来了个以假换真,怕是你这蠢货的遗愿,都会被人篡改的面目全非。”
说完,张让顿了一顿,面色有些挣扎,像是在做什么困难的决定。
过了良久之后,张让站起身烦躁的在大厅之中走来走去。
等走到李知铜像一旁之时,见李知铜像目光炯炯的看着他,没好气的使劲的拍了一下铜像,大声的喝骂道:“要不是你这竖子,咱家哪用得着如此为难?!”
说着,张让还不
解恨,抬起右脚,使劲的在铜像之上踹着,直到把铜像的身上踹的乱七八糟之后,才稍微的缓和了一下张让心中的愤怒。
等张让发泄了一通之后,他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脸色瞬间变的坚定、阴狠。
随后,他走到了汉灵帝棺材的一旁。
看着汉灵帝的棺材,张让喃喃自语道:“陛下,你不要怪奴婢,奴婢也是迫不得已。
对奴婢这种身残之人来说,那颗能够生残补缺的长生不老之药,诱惑太大了。”
张让看着水晶棺材里的汉灵帝,喃喃的说道:“陛下,奴婢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知道你喜欢美女,奴婢便把你生前喜欢的宫女,全都做成了蜡人,好让你在阴曹地府中也有人服侍。
该做的、能做的,奴婢都做了,现在奴婢该为自己打算一下了。
毕竟,那个假皇帝看起来和你一般无二,都是酒色之徒,怕也不是长寿之人。”
说到这里,张让满脸的兴奋之色,眼中透露出浓浓的野心:“只要咱家能够成为一个正常男人,再把大将军和袁逢打垮之后,咱家便会登基为帝,尝一尝做皇帝的滋味儿。
你不要怪咱家,实在是这个诱惑太大了,生在天地间的大好男儿,谁不对你这个位置感兴趣?
你也不用怕咱家登基之后天下会大乱,咱家早就把一切的事情都想好了。
咱家这些年以来,疯狂的掠夺天下,天下万民已经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等咱家登基为帝之后,咱家便把这些年所搜刮的钱财全部分给天下人。
到时,咱家便可收览天下民心,必然不会出什么叛乱。”
说到此处,张让话语一转,看着刘宏安慰道:“陛下请放心,咱家绝对不会对陛下的后裔下手,更不会更改大汉的这个名号。
你不是称咱家为阿父吗?咱家也不能驳了你的好意,便收你为义子。
等咱家登基之时,咱家便改姓刘,如此一来,咱家也不算是谋朝篡位。”
说着,张让像个神经病一般,朝着刘宏的尸体莞尔一笑:“别人都是子随父姓,到了咱家可好,父随子姓。
不过咱…朕也不在乎这些,便是改了姓,朕还是朕。”
说完这些之后,张让缓缓的站起了身,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着棺材内的刘宏,喃喃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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