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之后,他的家人在知道淳于琼死讯之后,来找老夫告状。
老夫无可奈何之下,才把此事通报给了大将军。”
“对对对”袁逢刚一说完,何进便在一旁连忙点头:“正是如此,本将军就是听到袁公说了此事之后,才亲自前来调查。
等把这件事情弄明白之后,本将军有些为难。
因为此事事关骠骑将军,所以本将军也不敢擅专,便把此事禀报了陛下。”
刘宏闻言,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他又把目光转向了李知,眼中满是询问之色。
李知见此,不慌不忙的
朝着袁逢拱手一礼道:“既然袁公知道此事,那还请袁公把此事说个清楚明白。
如此,本侯才好判断,该怎么处置我这公明贤弟。”
听到李知满是维护的言语,袁逢得意一笑,他就知道李知不会让徐晃被人诬陷。
随后,袁逢便把事情缓缓的道来:“此事还要从昨日说起。
昨日中午,老夫正在家中用餐,听到仆人来报说是淳于琼的家人来访。
他们是老夫的亲戚,老夫以为他们是来探亲的,所以便好好的招待了他们,却不想……”
说到这里,袁逢满脸凄惨的叹道:“他们来到老夫跟前之后,便抱着老夫的腿嚎啕大哭。
其中有一个比老夫年龄还大的老者,更是哭晕了过去。
后来老夫才知道,那正是淳于琼的父亲。
老夫见此,大惊不已,所以便细细的询问。
没想到,这一问却让老夫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
说到这里,袁逢故意的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李知,阴笑道:“老夫怎么也没有想到,骠骑将军竟然会有如此大志!”
李知闻言,也不害怕,不紧不慢的问道:“本侯有什么大志?
本候怎的不知道?
既然袁公知道,还请袁公如实相告。”
袁逢细细的打量着李知,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说道:“淳于琼的家人告诉老夫,因为淳于琼不愿意归顺骠骑将军,所以骠骑将军才会指使徐晃处处挑衅淳于琼,最后更是杀了他。”
说到这里,袁逢看着李知阴声问道:“骠骑将军,老夫说的可对?”
随着袁逢的话音落定,帐内所有的人,一同把目光看向了李知。
他们大多数人的眼中满是不信,但也有几个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李知见众人望向他,也不怯场,对着刘宏躬身一礼道:“陛下,请让臣与袁公辩驳,并恕臣无礼之罪。”
听到李知此话,刘宏瞬间便来了精神,至于袁逢所说的话,刘宏一句也没信。
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不过就是大臣之间相互倾轧罢了。
这种交锋在朝堂上多的是,谁有理、谁聪明谁赢,至于输的那个嘛……凄惨的很。
听到李知的话后,刘宏知道他这是要反击了,饶有兴趣的摆了摆手:“无妨,不管你说什么话,哪怕是骂人,朕也恕你无罪!”
李知闻言,又对着刘宏行了一礼之后,把目光看向了袁逢,眼中满是厉色。
过了良久,等袁逢被他看得不自在之后,李知才开口说道:“袁逢,本候问你,你既然说,本侯指使公明贤弟杀害淳于琼,那你手中可有证据?
证人何在?
本侯何时下的命令?”
说到这里,李知看着刚要开口说话的袁逢,大声的打断道:“袁逢!你可想清楚了!
本侯乃是骠骑将军,若你诬告本侯,你袁家可就有大麻烦了!”
“陛下!”李知话音刚落,袁逢便向着刘宏告状道:“骠骑将军竟然拿老臣的家族来威胁老臣,还请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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