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小时的会议,陆泽帆全程黑着脸,不苟言笑。
孙助理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黑着脸的总裁,心里敲起了鼓,自己怎么就在总裁办事的时候打扰他呢。平日里沉着镇静,不带一丝表情的孙助理,这时却有点晃了神,短短的两个小时,却像二十个小时一样。
会议一结束,陆泽帆就烦躁的把西装外套脱掉,搭在手上,一把把领带扯开,两颗扣子倏地崩开,露出结实饱满的胸膛。
孙助理如履薄冰般的送陆泽帆走出会议室,她微低着头,不敢正视陆泽帆,也不敢看他胸前的小麦色皮肤。
陆泽帆冷着脸,声音冰冷阴森,带着怒气说:“把明后两天的会议都给我推了,推不了就让副总去开会。”
孙助理含着头,毕恭毕敬的说:“是,陆总。”
带自未撒出的火气,陆泽帆的长腿大跨步的迈出,急忙走回房间。
推开房间,陆泽帆边走边脱衣服,床上的女人安静的躺在床上。掀开被子,长腿迈上床,陆泽帆把沈念紧紧压在身底,床上的女人已经睡着了,酒精得作用下,她双颊的微红一直没有散去,她呼吸均匀,轻吐着气息,带着满嘴的红酒香味。
沈念一丝不挂的躺在松软的大床上,陆泽帆对她睡着了深感不满,但是念在她喝了这么多酒,有酒精作祟的份上,他并没有叫醒床上的女人。
心里又觉得不甘心,陆泽帆的双手在沈念的身上肆意的抚摸,他在她身上汲取着最原始的。她细腻光滑的皮肤在陆泽帆粗糙的大手下摩擦着,下面的秘密花园还一直没被陆泽帆开发。
他的大手缓缓的向沈念双腿之前伸入,来回拨弄着她的秘密花园之地。
沈念在床上睡得香极了,因为的不适感,她侧躺着,哼唧起来。
心疼工作很久,不得消停的女人,陆泽帆收回了手,想让她舒适一些,多睡一会。
陆泽帆长叹了一口气,他看了一眼早已肿胀的下身,眼里带着些许惆怅。
煮熟的鸭子飞了
他从沈念的身上翻了过去,侧身躺在床上,大手环住沈念的细腰,把沈念捞进怀里。
沈念温暖的身体靠在陆泽帆滚烫的肉体上,陆泽帆心里更难受了,看着怀里女人睡得香甜沉稳的模样,他长舒了几口气,稳定了内心波涛汹涌的,目光柔和,下巴抵住沈念柔软的黑发,露出一抹满足温暖的笑容。
翌日,温暖的阳光从窗外笔直的射入,洋洋洒洒的照在床上沈念的脸上,窗外的鸟叫声叽叽喳喳的,清脆而又悠扬。
感觉到脸上的温度,沈念迷迷糊糊的抬起手挡住耀眼的阳光。
她微睁着眼,明晃晃的日光射进她的双眸,头上的震痛穿了过来,长长的嘤咛了一声,沈念在温暖的被窝里缩了进去,翻了一个身。
柔软的床上用品贴合在沈念的肌肤上,换了姿势,沈念微合着眼睛昏昏欲睡。
床对面的浴室门忽然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出,遮住了沈念眼前的光,她微抬起下巴,试图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额前的碎发被宽大的手撩到耳后。
“都中午了,还不醒啊?”男人的声音低沉的富有磁性,像下了魔咒般深深引诱着沈念。
沈念被这声音迷惑了几秒,微张着唇,吐着芳香。
“小懒猪,起床了。”男人的声音充满着宠溺,带着一丝笑意。
沈念哑着嗓子,刚想叫“彦琛”,脑子却猛地一激灵,这个男人不是明彦琛!
倏地睁大双眼,陆泽帆噙着笑意的脸近在咫尺,沈念心里一惊,立刻伸出一只手挡在两人之间。
陆泽帆刚从浴室出来,头发已经吹干了,上身却一次不挂,腰间围着一条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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