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而细细想来无论是望舒祭典的事还是昨晚的事,琴歌虽然有很大疑点但确实也没有一锤定音的证据,她若是一直不承认也着实拿她没办法,想到这我心里更是憋闷。回到客栈之后同画翼回了屋也一直闷坐着,画翼打了水来我还闷坐着,她缓步走到我身边。
“沉儿,不要生气了,”画翼推推我,“昨儿的事就算了吧。我知道你是看不得我受欺负,但你若是气坏了,那我可就心里真过意不去了。”
“你总是这样,所以才总会被欺负,”我看着画翼道,“你就是太好说话,又怕惹事,所以被欺负了也不敢说,那下次还是会被欺负的。”
我自小在狐族之中也是受欺负惯了的,我知道那种滋味不好受,而更不好受的是被欺负了还不还口,也无法保护自己,我深刻地憎恨那种懦弱和自欺欺人的原谅。
“我明白,”画翼在我身旁坐下,握住我的手,“沉儿,我虽然胆小些,但也不是懦弱之人。琴歌与我,虽一起长大,却总当我是拖油瓶,总没有什么情分。沉儿你护着我,我心里感激,往后也不会再一味隐忍,定不叫你失望。”
听得画翼这样说,我心中也觉得好受了一些,又对画翼道,“但是今日琴歌说望舒祭的事,还有傀儡纸人的事都不是她做的,虽然我还是疑心她,但她那样说,也不由得叫我怀疑。若真不是她所为,那会是谁呢?真是后怕。”
我本是随口对画翼说着我心中的疑虑,但画翼一听我这话却忽然紧张了起来,我有些不明白她为何色变,画翼迟疑了许久,才小声对我道,“沉儿,我虽不知昨日那傀儡纸人是从何而来,我确实在桑沃院中见过陨若用过那东西,但你们刚见陨若一面,她定不会做那样幼稚恶作剧,因此疑了琴歌。只是琴歌说不是她做的,那傀儡纸人也不是仅有陨若会做,说不定是旁人。”
我点点头,画翼顿了顿,又接着道,“沉儿,这话我从来没有说过,是因为我自个儿也拿不准。但望舒祭典上有人朝台上扔了石头害你摔倒的事,真的不是琴歌做的,那日你认定了是琴歌大闹会场,我也明白你为何疑心她。但你若是信我,我如今也没有必要替琴歌说话,我向你保证,不是琴歌扔的。”
画翼这话话里有话,而望舒祭典上的事一直是我一块心病,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始终是一块解不开的结。之前我一直认定是琴歌做的,便一直把气撒在琴歌身上,但如今画翼却这样言之凿凿同我说不是琴歌,我一下子反而觉得有些猝不及防,我紧紧攥住画翼的手,道,“你保证不是琴歌,为什么?”
“我——”画翼似乎很是有难言之隐,她咬着唇半天不说话,半晌道,“真的不是琴歌,我知道她嫌疑最大,但真的不是她,沉儿你不要再为这件事跟琴歌吵架了,真的不是她。”
“你这么确定不是琴歌,那难不成是你?”我心里相信肯定不是画翼,但画翼能这样确定不是琴歌,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心里知道是谁扔的,我这样说,只是为了激将。
“不是我,我肯定不会做那种事,怎么可能是我呢?”果然画翼上了钩,急得手足无措,“沉儿,我怎么可能朝你扔石头害你滑倒呢?我——”
“我知道不是你,”我稳住她,对画翼道,“但我知道你知道是谁扔了那石头,是不是?要不然你不会这样确定,是谁?”
一听我这句话,画翼反而更加慌乱起来,下意识想要起身,但我自然不会放过找到当年罪魁祸首的机会,紧紧抓住画翼的手,“你知道,是不是?你说,我绝不会怪你的。”
“沉儿,我说了你不会信我的,不要说你不会信我,就是我都不敢确定。”画翼被我逼问得急了,脸儿都涨红一片,“你只要知道不是琴歌就好了,就当我是当年看晃了眼,我只是不想你再跟琴歌争吵,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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