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内容。直到16年寅次郎的扮演者渥美清的离世,《寅次郎的故事》才不得不在感伤中宣布终结。
上世纪八十年代,山田洋次的《远山的呼唤》和《幸福的黄手帕》引进中国,引起了巨大的反响,成为张然父母他们那一代人的记忆符号。
不过张然觉得有些奇怪,像山田洋次这种地位的导演怎么会到黑泽明故居来“山田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山田洋次解释道“我也非常崇拜黑泽明导演,以前受过他很多恩惠,他对我讲过很多武士的东西,讲过该怎么拍武士片。现在我的武士片要上映了,过来对他。”
张然有些意外,山田洋次的电影风格明显是接近津的,没想到他崇拜黑泽明。他觉得山田洋次即将上映的武士片应该是《黄昏清兵卫》,一个平常都是拍家庭生活的导演,拍武士片,而且拍得那么好,实在厉害。不由道“很多导演都是巅峰期一过,后面的作品就大失水准,山田先生的高水准保持了几十年,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
“拍摄高质量的电影,让更多的人去欣赏,是我的理想,我也一直这样要求自己。可是要实现理想很多时候需要依靠时代对于文化的需求,当年黑泽明导演拍摄了《七武士》,那是154年的票房之王,是艺术与商业最完美的结合。现在的日情况远不如当年乐观,不过我始终相信只要电影好一定会受欢迎的。作为电影人,我们只能去不停去寻找更好的故事。”
张然点了点头“观众的口味变化很快的,你有考虑过观众的口味吗?”
山田洋次语气悠然“其实想那么多再来拍电影并不是一件好事,应该打消这样的顾虑。我拍的电影是我想看的,我喜欢并接受,就可以了。如果最后年轻人不喜欢或者没有迎合潮流的口味,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张然颇为感慨“我就不行。要考虑很多,要考虑票房,考虑观众的接受度,我倒是希望有一天能够像你这样,只是安安心心的拍好自己喜欢的电影就行!”
山田洋次道“电影来就是妥协的艺术,尤其是商业电影。作出牺牲是必然的。关键是要把握住自己的初心,每个导演一生只拍一部电影,他所有的作品只是对处1女作的模仿和改良,所以你清楚自己最想最希望传达的东西是什么,传达给观众就行了。”
张然听到这话一怔,山田洋次这话是,一个导演不管他再怎么改变自己拍摄的电影的题材和和内容,在电影中贯彻始终的思想都是不变的。王家卫就过,连续拍了五部戏下来后发现。自己一直在向大家的,无非就是电影里所表现的一种拒绝,还有害怕被拒绝和被拒绝之后的一系列反应,在选择记忆还是逃避的反应。
电影可能范围很广,题材可能千差万别,表现手法也可以不同,故事更是完全不同,但电影的精神内核是相同的。王家卫的电影都在讲拒绝与被拒绝。伍迪艾伦讽刺了一辈子知识分子,希区柯克拍了一辈子焦虑与恐惧。黑泽明则一生都在讲义理和生存。
电影是商品,但绝对不仅仅是商品,否则也不会被称为第七艺术。迈克尔贝的电影该有的都有,故事完整,情节紧凑,场面也很壮观。票房更是惊人。看得时候大家都觉得很刺激,可是看完却没有多少让人值得回味的东西,看完也就完了。好电影是有思想的,就像一个人是灵魂的,不然就是行尸走肉。
张然拍《爆裂鼓手》倒是考虑过这个问题。其他时候并没有多想。没有多少导演一开始就想着往电影里塞思想,电影的思想往往是自然的流露,是导演内心的投影。
不过,张然却明白自己想表达的是什么。《爆裂鼓手》在学校试映的时候,黄垒跟张然开玩笑,你两部电影结局都不够艺术,太光明了。那时张然就意识到自己想向观众的是什么了。
张然笑着,道“其实我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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