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二当家。”门口转来重重的敲门声,宁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阳光,刺眼。想着想着就又睡过去了。“二当家!”“二当家!”这次门口的声音更大了,仿佛敲锣打鼓。
“谁啊!大清早叽叽喳喳个不停,以为自己是个公鸡啊!吵死了!”宁湄一掌挥开卧房的大门。门口黑压压的站满了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色。福恒站在离宁湄最近的位置,小声道:“太子殿下到了,还请二当家速速收拾到会客厅觐见。”宁湄心里咯噔一下,对啊,自己昨晚睡觉时怎么忘了这茬事?“行,你先去会客厅招待太子殿下,我随后就到。”“是。”福恒恭敬的接过宁湄的命令,忍不住悄悄的抬头看了看宁湄,虽然没有梳洗打扮,但是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气势,福恒还是心底任是没底还顺带怀疑宁湄,她到底行不行?
宁湄打开衣柜,看着琳琅满目的衣物,额头的青筋却忍不住隐隐跳动。
这是昨晚耑离派人送来的,这是借的高利贷。
随意挑了一件淡蓝色的衣裙,没有多的装饰,这下自己总不会穿错了。只是头发的话,宁湄皱了皱眉头,随意在长发上打了个发髻,在用口脂上了色。对着铜镜中的自己轻轻笑了笑,虽然自己的容貌不是倾国倾城那般花容月貌,但是却是潇洒灵动的,简单的上个口脂倒是有了些气色。
推门而出,宁湄的院子很大,种了一些的花朵和竹子,当然还有些并没有种完。这是昨晚宁湄吩咐福恒的,耑离说福恒不要钱,所以自己遣散一众丫鬟小厮,独留了福恒。摘下一朵晶莹的蓝色小花,上面还有些许露珠,宁湄满意的笑了笑,轻轻的别在发间。大步向会客厅走去,却忽略了,旁边的大树上躺着的白色男子。轻轻的勾起一抹浅笑。
会客厅。
男子坐在首位,黑衣蟒袍,五官硬朗英俊,一双邪媚的桃花眼摄心摄魄。坐在离他不远处的紫衣男子,俊朗秀气,正在同黑衣男子交谈。可不正是昨天的那个人一一宇文骏徳。没说话的那个就是宇文忘忧,当今的太子殿下。“两位殿下光临寒舍,在下蓬荜生辉啊。”宁湄走进来带着笑意,可不是讨好耑离的那种,而是一种亲切的客气和疏离。
宇文忘忧没说话,转眼看了看宇文骏徳,宇文骏徳依旧不依不饶的同宇文忘忧说手里的茶叶,丝毫没有理会宁湄的意思。宁湄没有尴尬,自顾的坐到宇文骏徳的对面,吩咐福恒去准备点自己爱吃的绿豆糕,细细听着两人的谈论茶道。
说了一会儿,宇文骏徳停下了话语,冷声道:“好大的胆儿啊,没应允居然敢坐下。果然耑府上不太平,看来还得帮父皇清理清理门户。”宁湄喝了口茶,缓缓道:“胆儿倒是不大,就芝麻大点儿。”宇文忘忧若有若无的望了宁湄一眼,沉声道:“来人,将耑家二当家抓进牢里。”
宁湄眉头一扬,放下茶杯,乐道:“好啊。”素淡的笑脸充满了高兴,仿佛得到了不可一世的宝贝。
这下满室突然的寂静,宇文骏徳惊异的看着宁湄,久久才问道:“你不怕?”往往一听说吃牢饭自己可见过宫里不少女人,没见得像她这样兴奋的。除非她是脑子有问题,可是要是她脑子有问题怎么还可以给自己下毒?还是东齐首富的二当家?
“不怕。有皇子给垫背值了。”宁湄笑眯眯的像猫儿一般眯上眼睛,别一般的古灵精怪。“你一一!”宇文骏徳有一刻是说不出话,毕竟自己体内的毒,太医也没有办法的。所以才来这耑府找人,说起来还是耑离说她在酉月宛的。可怜昨天一心为主报仇,一朝成为弃子了。
“所以,我还有七天可以活的,在此期间你们是不会杀我的。反倒你们真的可以清理耑府的门户又何必来找我?这枚弃子?”宁湄换了一种笑容,吃着福恒端上来的绿豆糕,醇香的味道使宁湄眉宇间带上一抹安逸舒适。宇文忘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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