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伴随声一声巨响,包厢的大门被人大力踢开!
腾起的灰尘拂面而来!
顾南舒恍惚间抬头,朝着门口望去。
楼道里刺目的光芒扎得她双眼生疼,伫立在包厢门口的男人,肩背挺直到了极致,秀眉俊目隐匿在黑白交错的光影里。
顾南舒只觉得这一幕好熟悉。
大二那年,她被人以绾绾的名义约去了酒吧,同样也是被一群心怀不轨的男人堵在了烟雾弥漫的包厢里。
那个时候,也有那么一个身形极其冷峻的男人踢开了包厢的大门——
和现在的情形,一模一样。
当年顾南舒没有瞧清那个男人的模样,就晕倒过去了。但她从他衬衫上扯下来的法式纽扣,她一直收藏着,直到她在傅盛元的衣橱里发现了同样的纽扣,对傅盛元的喜欢又平白无故多了一个理由。
大学时期的顾南舒,相信命中注定。她以为救她的那个人,就是她的真命天子。
现在的顾南舒,早就不信命了。
送出那支钢笔的时候,她只押了百分之三十的希望好在,她赌赢了。
瞧清楚来人的模样,包厢里的黎云梭和韩晔韩部长早已惊得面色煞白,就连摁住顾南舒的两个保镖也在惊慌失措中松开了手。
“阿元”顾南舒撑着最后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颤颤悠悠地站直了身子,缓步朝着大门口的傅盛元逼近,脸上依然保持着疏离的微笑,“我还以为你沉醉在薄大小姐的温柔乡里,不会来救我了呢”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才说完一句话,眼前就是一黑,朝着地面栽倒下去。
傅盛元长臂一勾,稳稳接住了她的身子,而后将昏迷不醒的她带入了自己的怀里,任由她满是鲜血的额头靠在了自己干净整洁的白衬衫上。
“傅傅先生”黎云梭握着酒瓶的手颤抖不已,脸色难堪至极,说话的时候,舌头直打哆嗦,“误会这都是误会。本来我们也不想的,小舒非要陪我们喝酒”
“对对对!误会!真的是误会!”方才还趾高气扬的韩晔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弓着身子望着傅盛元,“我们就是开了个包厢,一起喝个酒而已。既然小舒喝醉了,傅先生就先送她回去吧!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兄弟几个明天还有项目要看,这就撤了撤了!”
韩晔说罢,拽着黎云梭就往包厢外头走。
傅盛元目光阴郁,单手横臂拦在了他们面前,薄唇禁不住冷冷勾起:“撤?韩部长不是喜欢喝whisky么?酒还没喝完,就打算走了?”
顾南舒死撑着一口气,亲眼看着黎云梭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看着他的一张脸瞬间扭曲!
“妈的!顾南舒!你诓我!你不要命了,臭丫头!老子今晚弄死你!”
黎云梭喊了她一整晚的小舒,这一刹那的功夫,直接破了功,顺手就拾起茶几上的玻璃杯,狠狠朝着顾南舒的额头上砸去!
剧痛来袭,顾南舒却也只是疼了一下下,随即就觉得额头麻木掉了似的,任凭温热而鲜红的液体从她的脸颊上滑落下来,一滴滴砸在瓷白色地面上,落地生花!
砰——
与此同时,伴随声一声巨响,包厢的大门被人大力踢开!
腾起的灰尘拂面而来!
顾南舒恍惚间抬头,朝着门口望去。
楼道里刺目的光芒扎得她双眼生疼,伫立在包厢门口的男人,肩背挺直到了极致,秀眉俊目隐匿在黑白交错的光影里。
顾南舒只觉得这一幕好熟悉。
大二那年,她被人以绾绾的名义约去了酒吧,同样也是被一群心怀不轨的男人堵在了烟雾弥漫的包厢里。
那个时候,也有那么一个身形极其冷峻的男人踢开了包厢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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