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他就总提什么大师,还那个大师是真神,能让人有不死之身,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还那个什么大师的,对他多器重,让他当了什么仙官还是什么的,我看啊,根就是打算骗他钱还差不多。”伙子撇着嘴。
钟翰和顾凡见状,便对他道了谢,记下了这一情况,继续接下来的调查。
之后又走访了两个年轻人,答案和之前的也差不多,都最近一年多左旭尧越来越神神叨叨的,程度也是从轻到重,所以别是收留他到家里去住宿,就算是日常打个交道,聊聊天,这些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既然不可能到朋友家里去投宿,也没有回家,更没有证据显示他离开了a市,那么左旭尧这么多天没有联系也没有踪影,就必然要通过其他途径去找一个落脚的地方,而他临走的时候并没有带走太多个人物品,只是偷走了家里预备着过年办年货的钱,这一线让钟翰他们把视线投向了a市的大宾馆旅店。
通过宾馆酒店的身份证登记系统,倒还真被他们找到了左旭尧的一次登记入住的记录,时间是在白建德死亡时间之前的两天左右,为他登记入住的旅店位于a市一条名不见经传的街上头,是一家家庭式的旅馆,如果不是调查左旭尧的行踪,可能钟翰和顾凡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旅馆的名字。
查到了登记信息,下一步就是到旅馆去确认,钟翰和顾凡,再加上唐弘业,三个人立刻驱车赶往旅馆的所在地,按照登记注册的地址找到了那里。
旅馆确实很,是在一个有些年头的区一栋临街的居民楼一楼,硬生生的在区临街的栅栏围墙上面私自开了一个门,铺了两排彩色水泥砖,供人进出,旅馆的招牌低低矮矮的,上面的字迹都有些斑驳了,门前歪歪扭扭的立着一块招牌,上面写着“特价房四十”五个大字,被风吹得左摇右摆。
推门走进去,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坐在一张桌子旁边看电视看得热火朝天,见到有人进门,还是三个人,先是有些诧异,随即发现来的人是两男一女,便立刻开口问“有事儿啊是住店还是怎么着住店要登记身份证的啊。”
顾凡刚开始还觉得这老板的态度有些奇奇怪怪的,看着他们的眼神也不出来是还是打探,然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旅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这么且破旧,搞不好这个老板是联想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想到了这一层之后,顾凡掏警官证的动作都比平时迅速和主动了几分“你好,我们是来调查你之前的一个投宿的房客的。”
老板看到了顾凡他们的证件之后,明显放松了一些“哦,调查哪个啊”
“你这里几天前入住过一个叫做左旭尧的人,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钟翰一边一边拿出左旭尧的照片来给旅店老板辨认。
旅店老板对照片连看都没有看上一眼就直接点了点头,“姓左的那个人啊,我记得,记得,是来我们这里住过,就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走了。”
“你记得这么清楚啊。”顾凡因为最初被旅店老板用异样的眼光看得心里发堵,现在看他的回答又这么轻率,不禁有点对他的态度感到不满。
旅店老板也从她的质疑里听出了端倪,意识到自己回答的有点太快了,便连忙解释“是这么回事儿,我确实记得这个人,一个呢,是他的姓实在是不多见,反正我自己是不认识几个姓左的,在咱们这里比较少有。另外一个是他那个人有点憨头憨脑,傻里傻气的,净些怪话,所以我才印象深。”
“你所谓的怪话是什么意思”钟翰问。
“他第二天一大早就退房走,然后问我哪里有便宜的房子租,最好是很便宜很便宜,我当时就,那你租我这里的房间算了,我一个月算你三百块钱,他不行,我旅店里人太多,要不是那子话的时候态度特别认真,我都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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