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钟翰指指一旁的顾凡“你觉得我带这么个徒弟之外，还有别的精力么”

    “别兄弟拆穿你啊，要以前，我可能会觉得你没精力，不过现在凡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提高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就算不能自己独当一面，那也绝对不拖后腿了，所以要我，你是嫌带实习生麻烦，所以给推了吧”唐弘业对钟翰的法丝毫不买账，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的辞，顺便猜测一下真实原因。

    顾凡在一旁忙不迭的点头，难得有人在自己的立场上替自己话，她可得把握住这个机会“是啊，有个人觉得带实习生很麻烦，所以干脆很不讲义气的一股脑都推给戴煦了，你没看戴煦最近走到哪里都是一副老母鸡一样的状态么，身后跟着好几只鸡，这里头就有钟翰贡献的力量呢。”

    “天地良心，我这么做不知道是帮了戴煦多大的忙，回头他还得好好感谢我呢。”钟翰丝毫不介意顾凡和唐弘业的辞，胸有成竹的。

    不好奇是假的，假如是放在平常时候，估计顾凡早就已经忍不住盘问起来了，但是现在一头是案子有了新发展，肩膀上的担子更重了，另一头是父母那边，他们也在追问她到底是真的忙工作，还是不愿意带男朋友回家让他们看看，为什么连吃顿饭的功夫都挤不出来，顾凡有点一个头两个大。再加上眼下还有唐弘业在跟前，虽然平日里他和戴煦嘻嘻哈哈的相处不错，但是和钟翰他们之间的关系显然还有着很大的差距，顾凡也不确定戴煦是不是愿意被其他人探听到什么，所以便没有追着钟翰问东问西，暂时把好奇给压了下去。

    把关于调查王贺的事情交给唐弘业之后，钟翰和顾凡自己这边的任务也很重，首先死者的身份是一定要尽快确认的，另外一方面，趁着出事的时间还没有过去很久，也要抓紧对抛尸现场附近进行排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目击者，在对方的记忆还没有淡化之前，希望能够获得一点有价值的线。

    对抛尸现场附近的走访工作，几乎是徒劳无功的，因为那附近虽然算不上十分偏僻，但是由于周围没有任何的商铺、住宅或者单位，以至于除了偶尔经过的车辆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徒步打那里路过或者逗留的行人，在熟悉了周围的环境之后，钟翰他们意识到，想要找到案发前后的目击者，恐怕是希望渺茫。

    没办法，既然找不到目击者，那就只好把精力更多的投放到对死者身份的调查上头。此时已经是发现尸体之后的第三天，如果算上那名男性死者从遇害到被发现的这二十几个时，那就已经过去了足足将近四天，按照常理来，即便是一个成年人，与家里面失去联络这么久，也早就应该着急的选择报案了才对，没道理一直静悄悄的没有反应。顾凡和钟翰别a市地了，就连周围临近的县市区是否接到过年龄段相近的男性失踪人口报案都查了个遍，可惜并无收获。

    一直到第四天的下午，终于a市的一个公安分局接到了家属报案，称其丈夫失踪多日，根据家属的失踪者身份信息，和钟翰他们要确认的死者十分类似，于是便通知了钟翰和顾凡，二人得到消息立刻带着之前根据尸体模拟出来的画像，动身赶往公安分局，让那名报案人辨认一下画像上的人是不是失踪人。

    报案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长得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因为担心和紧张，整个人都显得十分局促，见到钟翰和顾凡，前言不搭后语的把丈夫失踪多日的事情了一遍，根据她的表述，她的丈夫名叫巩家成，今年48周岁，是a市一家公立医院的副院长，与家里和单位失去联系已经好几天了。

    顾凡拿出画像来给巩家成的妻子，让她辨认是不是自己的丈夫，同时顾凡和钟翰也让分局的同事帮忙调出了巩家成的身份信息，比较上面的存档照片。

    一看照片，钟翰和顾凡的心里就基上已经有数了，这第二个死者的就是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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