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在这儿住一宿,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张大夫,为什么我弟方才一直嚷嚷脑袋疼他可别脑袋出了什么问题啊,今天他受了那么大的刺激”于伟姐姐边边朝钟翰和顾凡瞥了一眼。
张医生摆摆手“没事儿,他的那种反应其实不是什么真正的生理问题,多半是心理因素造成的,头疼其实是一种逃避的反应,于伟之前就又逃避不愉快话题、逃避不愉快记忆的倾向,估计是被提起来了什么他特别不想面对的事儿,所以产生那种反应,我看这次出院以后,你们考虑一下让他参加心理疏导吧。”
于伟姐姐和姐夫连忙答应,钟翰和顾凡见状也不打算再试图跟于伟进行什么沟通,向张医生和于伟的姐姐、姐夫道了谢,离开了医院,开车直奔于伟姐姐、姐夫的住处,去找于伟父母询问那块玉坠子的事情。
虽然没有明,但是钟翰和顾凡其实对于伟口中的传家之宝还是有些怀疑的,毕竟于伟现在整个人的思维都能算是特别清晰,经常出现跳跃,和他在沟通过程中,他甚至自称并不记得在服装店里发病的时候,自己曾经不停的抽打自己耳光,大骂自己是笨蛋的这件事,当然,对于他到底是真的不记得,还是装作不记得,这一点钟翰他们也还是存疑的,但至少可以确定的是,他们没有办法把于伟完完全全的去当做是一个正常人来对待。
没想到的是,到了于伟姐姐和姐夫的住处,见过了于伟父母之后,两位老人居然对于伟口中的这个传家宝表示知情,关于那块玉坠子的来源也和于伟的几乎没有出入,也是祖婆婆那一辈传下来,一直都是给儿媳妇之类的话,但是两位老人只在儿子有了心上人之后,看于伟那么高兴,就把东西交到了他手上,让他自己保管着,以后俩人结了婚,再有个孩子,到时候当礼物送给媳妇儿,并不知道他们的儿子在八字都还没有一撇的时候就已经把那枚玉坠子早早的就送出去了。钟翰和顾凡也没有出这件事,一来免得让老人跟着着急上火,二来那么不到手掌心儿大的一块玉坠,在没有旁人佐证的情况下,只有于伟一个人声称送给了彭善芳,而彭善芳那边当然已经是死无对证,所以这件事的真伪还有待考证,不能够盲目的下判断。
于是他们在和老人简单的沟通过,关于彭善芳和于伟的恋爱情况也得到了和于伟姐姐差不多的法之后,便辞别老人,离开了于伟姐姐的住处。
从于伟姐姐家离开之后,两个人开车回了局里,路上顾凡一直在回忆于伟的种种表现,以及他讲述出来的那些内容,尤其是彭善芳屡次三番自掏腰包给于伟买衣服鞋帽,还经常因为于伟手机停机没有及时充值,就大额的为他交话费这种行为,和她同其他人交往时候的状态简直是大相径庭,令人费解。
顾凡把自己的这种不解给钟翰听“你,为什么彭善芳跟别的人打交道的时候,都给人一种特别现实,特别物质的感觉,并且确实也是一直在从其他男人身上或多或少的揩油水出来,怎么一到于伟这儿就反过来了呢原我还只是奇怪,于伟不像是能被她榨出钱来的那种人,结果没想到听于伟的那个意思,除了那个传家宝玉佩暂且不提的话,基上彭善芳也没占到于伟什么便宜,于伟送彭善芳花,咱们查到的结果最贵的一次也不过是买了二十支玫瑰花,还是花店优惠期间,两块钱一支,便宜的时候经常就只买十块八块的花而已,总体算起来搞不好彭善芳掏腰包的钱数比于伟还多,为什么彭善芳对于伟这么不一样呢”
“其实这没什么奇怪的,”钟翰没像顾凡这么纳闷儿,“之所以待遇不一样,是因为彭善芳和于伟在一起的时候,目的和跟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不同。”
“目的怎么个不同法儿跟别人在一起图的是钱,那难不成跟于伟在一起她动了真感情”顾凡不解。
“是不是真感情不好,她图的倒确实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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