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你瞧,现在放松多了,这样多好。”
车主有些讪讪的笑了笑,随后又忍不住有些奇怪的问“那你们刑警找我干什么啊怎么你们也要过问汽车剐蹭一下这种事么”
“我们过问不过问汽车剐蹭的事情,主要取决于你剐蹭的是谁的车。”钟翰给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车主的眼睛里顿时就多了鄙夷的神色“怎么个区别啊被剐的车要是老百姓的,你们就不管,要是领导的,你们就得一管到底呗多大的人物这到底是”
别是钟翰那样的狐狸了,就连一向不是很敏感的顾凡在一旁听他们的对话听到现在,都听得明明白白的,这男人显然是已经迈进了钟翰设的套,从他的反应听着都知道,他车上的那块车漆肯定是剐蹭了别的车才造成的,并且他还很清楚是怎么蹭,蹭了什么样的一台车,回头想要抵赖,恐怕都坚持不了多久了。
“那倒不是,是不是领导,都轮不到我们管,能涉及到我们来插手的,就两种,一种是车子是赃车,”钟翰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另一种可能就是,被剐蹭的那辆车的车主出事了,而且是比较严重的刑事案件。”
“严重到什么程度”车主的眼角抖了一下。
“严重到”钟翰看了看唐弘业和高轩,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出来,“严重到在他的车子被人剐蹭之后,那辆车的车主遇害身亡了。”
“啊”白色轿车的车主原不算大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啊,一点都不好笑那车又不是被撞上了,就是被剐了那么一点儿,怎么可能出人命”
“剐了那么一点儿,是多大个点儿你打不打算和我们”唐弘业趁机开口对车主。
车主愣了一下,有些纠结,但最终还是开了口“我跟你们实话吧,是,我车上那一块确实是刮了别人的车所以才弄成那样的,我真不是故意的,那天晚上我下班和几个哥们儿在外面吃了点饭,回来的时候天都全黑了,我家楼下没地方了,所以我才找了个别的地方停,结果一不心就把停那个空位置前头的车子给蹭了一下,我当时一感觉不对立刻就停下来了,没敢下车看,赶紧换了个地方把车停了就回家去了。”
“为什么蹭了车之后又换个地方去停你怕车主找你要赔偿”钟翰问。
“要光是这么一点儿补漆钱我也不至于,我当时是真不知道到底蹭了多大面积,所以才挪位置的,而且,唉,是这么回事儿,我当天晚上和哥几个吃饭的时候喝了那么点儿,其实不多,神智绝对清醒,但是不心蹭了人家的车之后,那车不知道是不是后加了什么警报器,特别敏感,一下子就响了,我怕万一蹭的稍微有点严重,被车主听到了警报下来,发现我喝了酒,再狮子大开口讹我一笔,所以我才赶紧换了地方绕开了,没别的意思。”车主焦急的解释,“而且这都两个多月的事儿了吧我从头到尾都没见过那个车的车主,他后来出不出事可真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顶多算是赖账没赔偿人家的车漆钱跑了”
“你之前把车子停在哪里了”钟翰问车主。
“那边,那边的两栋楼中间。”车主朝区的另外一个方向指了指。
“你还能记得你刮到那辆车的车牌照么”高轩沉默了半天,这时候忽然开了口。
车主摇了摇头“我记不太清楚了,要是让我看到我不定能认出来,要是问我,我就不上来,不过那个车子有一个细节我记得,我开车换地方的时候瞥了一眼,有点儿印象,车后视镜上头挂了一个毛茸茸的色子挂件儿,我当时还在想,那个开车的是不是爱打麻将啊。”
任雪峰的车子后视镜上确实挂着一个黑底白点的毛绒色子,这个顾凡还是有很清晰的印象的,听到这个特征,她也更加确定当天和这个车主的车子发生过剐蹭的那一辆的确是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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