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真的愿意相信我们仅仅是一道程序，外面有更为旷阔的空间世界？”

    秦成说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一边翻阅着今天的实验总结，一边证明自己真的有在听白子都讲话。

    在众人都离开之后，白子都思来想去还是应该找一个有分量的人商量一下这个事，老秦他是不想去找了，自从大公子出事之后，老秦虽然看起来依旧超常，但是他却越来越激进了，恨不得今天就打过去，对于武器研发和制造的条条框框也放开了许多，甚至不再严格管控杀伤力了，而王则是从头到尾就没把自己当指挥员看过，天天有事就冲到第一线，比起指挥员更像个士兵，现在找他们讨论这个问题得到的估计也是敷衍的回答，而秦止休则是忙得前脚不接后脚，天界永久阵地那边的事已经够他头疼的了，自己还去找他却是有点不妥，所以百般权衡之下，白子都还是决定来找秦成说商量一下这件事，也好让科研部门尝试一下证明自己猜想的路径。

    白子都托着脸，一脸愁苦地点了点头，“虽然这可能只是个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倘若我们真的只是一个程序的话，那。”

    “那又怎么样？”秦成说合上实验总结，把它重新塞回到文件袋里，没等白子都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或者说，你纠结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呢？”

    白子都愣了一下，有些迷茫，“如果我们只是一道程序的话，那我们就没有必要打这场仗了啊，反正人和土地都是可以恢复的，那我们又何必去拼死拼活呢？”

    “没有必要打这场仗？”秦成说盯着白子都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里找出一丝一毫的不对，证明自己面前这个人是被掉包的，可是，却没有，从白子都的眼神里他可以看出来不安，看出来疑惑和不解，甚至可以看出来白子都对于这场战争的恐惧，但是就是找不到被控制的迹象。秦成说叹了口气，“小白，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我们这场仗究竟在因何而战。”

    白子都摇摇头，“我只知道这场仗一旦规模扩大，影响到凡间的话，会死很多人，很有很多人经历生离死别的痛苦。”

    “天真，你还是太天真。难道你认为三界和上位空间的合作关系仅仅是一个还未现世的虚无可以促成的？老秦和王能够联盟只不过是因为他们都在揣摩着往更高层面看的线索，正如当初王所说的那样，我们所处的三界和上位空间的阶级上是相同的，我们只不过是上位空间的本源分离出来的一块子体罢了，可是上位空间的生命体从哪里来的呢？三界的起源又在哪呢？王只说三界的本源是上位空间的一部分，可是生命体却不是，蔓延开的线索都指向了未知，我们把所有生命体产生的原因都归结为未知，东方说是女娲造人，西方说是上帝造人，科学说是生物大爆炸，可是这些都只不过是我们为了自欺欺人编造出来的罢了。”

    白子都简直要被这秦成说的这一番话惊呆了，没想到天界早就思考到了这个层面，也早就开始怀疑虚无的存在方式，那为什么还要坚持这场战争呢？

    秦成说并没有给他插话的机会，仅仅是停顿了一下，梳理了一下思路，就继续说下去了，“最早的东方神系是五天帝，也就是上位空间为了加强我们这里的整体实力而派来的老师，或者说监督者。最早的西方神系就更不用提了，还是几百年前从东方神系里脱离出去的一部分神仙自立门户而已。那上位空间都不能让这里出现生命体，五天帝自然也不能，所以神造论显然就是一派胡言。而进化论的生物大爆炸更是扯淡，生物进化了几亿年都没有动静，直接在两千万年里爆炸式发展，这不是闹着玩是干嘛，寒武纪之前连进化方向都难确定，寒武纪直接就进化完成了，用一个生物大爆炸就概括了，这简直比神造论还要扯淡。看似有理有据，实则一派胡言。”

    白子都倒吸一口凉气，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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