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知会他们一声,一道去你家做客,都认认人,看看弟妹究竟有啥本事,能把你这根硬骨头拿下。”
郑凛闻言,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连声音都带上了柔情:“她自然是好的!”
尽管看不到郑凛的表情,但是就那几个字儿都透出一股子腻味,张牛侩看着有些陌生的好兄弟,抖了抖冒出来的鸡皮疙瘩,酸唧唧的怼道:“嘁,弟妹再好,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你得意个什么劲儿!”
被比作牛粪的郑凛不以为意,左右媳妇儿这朵鲜花不会嫌弃他就是。至于旁的,全是嫉妒他罢了,嗯,就是嫉妒他有个好媳妇儿!
见郑凛不接话,张牛侩也觉得没意思,转而说起了这一次的任务:“折腾了整整一年,那事儿总算了结了,就是不知道这个结果传回京城,会不会闹出啥乱子。”
郑凛一听,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我们只管打探消息,余下的事情自然有人解决,轮不到我们操心。”
张牛侩挠了挠头:“我操啥心啊,就是好奇那位费尽心思到处找人,究竟是为找到那女子,还是为找到被女子带走的孩子,以我身为男人的直觉,我觉得是前一种!”
不然,哪会只拿女子的小像找,孩子有啥特别之处,却是一个字没有露出来,这根本不合常理。
郑凛的呼吸瞬间乱了几分,他不动声色的说道:“那位的心思,不是旁人能琢磨透的,不管这一次找人的目的是什么,如今斯人不在,数十年后,一切都会归于尘土。”
张牛侩咂了咂嘴,没有察觉出好兄弟的异样:“瞧那女子的容貌,也归不到倾国倾城那一茬,偏偏就是有让那位念念不忘的本事,要是还活着,兴许哥哥还能见识见识,唉,可惜了!”
这末尾的可惜,不知道是在可惜佳人已逝,还是可惜自己无缘得见。
郑凛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担心被察觉出来,他没有开口接话。
张牛侩早就习惯了好兄弟的沉默,倒是没有发现哪里不对:“不过,那女子就算没有死,被那位找到再抓去,怕也是不得善终,如此一想,倒是说不出哪个结局更惨一些。”
活生生的人被当作死人议论,郑凛有些听不下去了,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与己无关的事你倒是热衷的很,倒不如帮我想想此番回去,得带什么礼物给我媳妇儿好。”
这句话的杀伤力不小,张牛侩果然转移了注意力:“啧啧,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是个好丈夫呐,这才成亲几个月,就把弟妹放在心上了。”
郑凛斜了张牛侩一眼,情绪好了一些:“若非两情相悦,我也不会改变孤独终老的主意。”
莫名的吃了一嘴的狗粮,张牛侩的心情开始变得不爽了:“哼,新婚都是这样,我跟你嫂子刚成亲那会儿,还不是把她如珠如宝的捧在手心里?如今呢,我就是在外头待上一年,也不带想她的。”
其实张牛侩和妻子的关系根本没有他说的那么糟糕,只是两人成亲多年,最初的那份激情渐渐归于平淡,夫妻之间的相处就如一杯水了。不渴的时候,有没有这杯水无所谓,可一旦口渴,就离不开它了。
人这辈子,偏偏就离不开这一杯水!
这番话,旁人或许信了,对张牛侩很了解的郑凛却不信。不过他聪明的没有拆穿,顺着他的话继续塞狗粮:“我跟你不一样,我媳妇儿跟嫂子也不一样。”意思就是,我跟我媳妇儿的关系会一直好好的。
张牛侩被一把把的狗粮吃撑了,气得恨不得再甩一鞭子过去:“老子懒得跟你说,等弟妹生完孩子,有你心酸的时候。”
郑凛尚未经历过张牛侩已经经历过的酸楚,此时自然无法理解他的话,是以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反驳什么。
就这样,两个幼稚的男人一路攀比,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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