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要吃饱穿暖就好了,自己的安危最要紧。”
听出这份担忧是真担忧,郑凛的心里头更暖了,面色也变得更加柔和:“多谢婶子的关心,以后我会更加小心的。”
“唉,你心里有数就好。”
木氏知道郑凛暂时不会改变之前的打算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左右这孩子退伍回来两年了,也没见他有啥事,兴许胆子大的人都有依仗的本事吧。
许是太饿的缘故,又或者木氏做的手擀面太好吃,郑凛一口气吃了两海碗,直接把小半锅面条吃了个干干净净。
等郑凛喝下最后一口面汤,桑叶站起来就要去接他的碗筷,被木氏拦住了:“娘去洗吧,你坐下来陪阿凛好好说说话。”
说完,又笑眯眯的对郑凛说道:“阿凛不急着回去的话,就留在家里吃晚饭吧,你桑叔和老大在你走后就开始念叨了,等他们回来看到你一定很高兴。”
前两天,桑林去镇上找了两个挖井人给作坊挖水井。桑家父子在家里坐不住,每天吃过饭就往作坊里跑,这会儿又去了,只怕这会儿又在给挖井的人运土。
“婶子,我不急,再坐一会儿我也去作坊里看看。”郑凛笑着回道,他还想在未来的岳父和大舅子面前刷刷好感呢!
这次,他一回来就直接来到了桑家,连自己的家都没有回,一来想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又正好顺路便直接过来了;二来,他在桑家待着反倒比待在自己家里更自在,他也想多留一会儿。
得了郑凛的准话,木氏这才拿着碗筷高兴的往外走,一只脚都踏出门槛了,又扭头偷偷地对桑叶使了个眼色。
知道娘亲是在提醒自己好好跟郑凛聊聊郑家的事,原本信心十足的桑叶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郑凛看出桑叶有话要说,见堂屋里没有别人了,慢慢走过去悄悄的握住了她的手,压低的声音透着缠缠绕绕的情意:“在我走后,可是发生了教你为难的事?”
桑叶抓住机会,顺着他的话茬说道:“是有件让我很为难的事,这件事情跟你的关系最大,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郑凛一听,十分好奇:“究竟什么事,你但说无妨。”
桑叶还是觉得不放心,提前给郑凛打“预防针”:“这可是你让说的,要是哪里说的让你不高兴,你也得给我憋着,不许冲我发火。”
这话就有些强势了,郑凛却笑出了声,抬手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语气十分正经说道:“无论你说了什么,我保证不会对你发火。”
看着男人这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子,桑叶觉得自己要说的那件事兴许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事,于是终于鼓足勇气,委婉的说出了前言:
“你也知道我娘很喜欢你,在知道我俩互表心意后,就把你当成未来的女婿看了。只是她不大了解你家的情况,担心我两眼一抹黑的嫁过去冲撞你的家人,就和我二嫂去上郑村打听你家的情况。”
说到这里,桑叶停了下来,仔细的观察着男人的脸色。见男人听的认真,脸色跟之前无二,有些纠结的说道:“你家是什么情况,想来你自己也清楚,我呢,是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还带着一个儿子,在旁人眼里根本就配不上你。虽然有些事情还没有发生,但是想也知道它一定会发生。”
一个女人嫁人,看起来是嫁给了一个男人,实际上也是嫁给了男人的家族。桑叶没有嫁过人,没有跟婆家人相处的经验,但是她知道生活在奇葩辈出的婆家,日子一定比生活在一个有爱温馨的婆家艰难百倍。
分家是木氏的意思,何尝不是桑叶自己的意思?她不能保证婚后如果生活在郑家那样的家庭,会不会弄的这场婚姻一地鸡毛,最后什么也不剩。与其这样,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成亲,或者在成亲之前就扫除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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