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瞟了刚刚想跪在地上的老人一眼,嘲讽道:“单长丹,你的腿脚不方便啊?”
单长丹刻意回避他的眼神,慢慢悠悠地说:“人已经老了,腿脚不方便了。”
旁边的也都在说他老了是怎样怎样的不方便。
袁言也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但也不好打断他,就任由他说了。
侯缮行抢着说:“听说您家夫人跟别人跑了,你不回去看看?”
单长丹如嘲笑般,笑了笑说:“哈哈哈……侯缮行,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单长丹自然是不会信他,他知道他在耍什么花招。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丁
急匆匆的跑来却被侍卫拦住了,他就在外面大喊道:“单老爷,单夫人……单夫人跟祁将军跑了,您……您快去看看吧。”
单长丹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并渐渐消失,只觉得头顶发凉。
侯缮行说道:“您不要不信我……”
他惊恐道:“夫人……夫人。”说完他连拐杖都不要了,直接站起来,朝门外冲去。
其他的人都哑口无言,特别是旁边那些煽风点火的。
侯缮行笑道:“哈哈哈……不是说他腿脚不便的吗?”他指着那群跟风狗说。
他接着说:“你们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说的好听!”
袁言对他说:“侯王爷,您……谢谢您,你们其他人全都给我贬,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莲艾姬手都快要将她的衣服抓破了,那些附和的大臣有些早已被她买通,在这个世道里赚点小钱都困难。
再说还要养家糊口,所要关于有钱的活,统统来者不拒。
哪怕是出卖自己的良心,死也要将钱攥在手里。
之后,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侯缮行和袁言了,侯缮行叹了一声,往殿外走去。
袁言低着头说:“谢谢你,缮行。”
侯缮行停了下来,转过身来说:“您现在是一国之母了,已经不需要说谢谢了,能帮您是我的职责。”
袁言抬起头,对他说:“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侯缮行笑着说:“我从未怨过你,曾经我也在苦思冥想你为什么会离开我,但后来就明白了……可能你从未爱过我……”
他的泪水在不经意间掉了下来,滴在他的手上。
袁言也是泪流满面,实在是失了风度。
他胡乱的擦了一通,便转过身去,说:“在下……就先告辞了……”
袁言在他身后吼道:“那你知不知道我嫁给皇上是为了试探你!”
侯缮行如定住了一般,他转过身来,说:“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你在说谎……你在说慌是不是,啊?”
袁言如释重负地说:“当年,我的母亲给我说,女子一定要将自己丈夫管好,要看清自己的丈夫,我就想着试一试,你却三番五次地伤我的心……我嫁给皇上,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错事,皇上也是我一生对不起的人!皇上知道我的心不在他那儿,他一点怨言都没有,就连沈晟是你的儿子,他也没有计较,还将他培养成人才!还那么地疼爱他,还将王位传给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真正的儿子自始至终就只有沈君含!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袁言哭着说的。
侯缮行向门外走去,如行尸走肉一般,嘴里一直说着不可能。
外面狂风卷起落叶,漫天飞舞,日落西山,金辉阵阵。
莲艾姬听见了一切,她又有袁言的把柄了,她要至袁言于死地。
殿内致命的安静,袁言也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清双快步走进厨房,对谭虚舟不慌不忙地说道:“王爷,殿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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