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答道:“回阿玛的话,我看见莲妃娘娘看得面红耳赤的样子,我推测应该还行吧。”
莲妃没想到这小东西会反咬她一口,忙解释道:“不是的……”
最后沈章程在她床头找到了这本“好看”的书,从此宫里人都说她不检点,她的声誉自然就不好了。
她恨他们,恨得牙痒痒,差点就拿起刀跟他们同归于尽了。
这次,虽然这尸体就是想让人看到的,但也不应该是她,是他们雇好的伙计发现才对。
漏了点把柄在她手上,她又不知道要怎么大做文章了。
结果第二天,谣言果真就传到他耳朵里了。
她回去之后就去了沈章程的殿里,将她的所闻讲了出来(除了她去侧宫只是想方便一下这一段)。
她站在沈章程的桌子旁,说:“皇上,这邪子留不得,这会祸乱天下的,那侧宫好久都没有发生什么事儿了,这次一定是个告诫。”
沈章程放下折子,摇了摇头,说:“他是朕的儿子,怎能下此毒手?”
莲艾姬看了看周围,下人们都去干活去了,只有佘五流那个骚太监还在旁边,她心生一计,但先将佘五流支走。
她向佘五流走去,她说:“佘公公,您先下去我还有秘密跟皇上说呢!”
佘五流哼了一声,伏在她耳朵旁说:“咱家都心知肚明你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呢,要加害皇上先过我这关。”
她见沈章程目不转睛地看着折子,她便轻声说:“事成之后我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佘五流说:“皇上是杂家的恩人,我怎能恩将仇报呢?”
她忍气吞声地说:“前朝文涵公主的金银服饰全给你!”
佘五流眼睛闪出了一道光,说:“记得哦。”
佘五流弯腰交叠双手说:“皇上,杂家还有要事,杂家先告退了。”
沈章程头也不抬地哦了一声,佘五流便下去了,这时屋内只剩他俩了。
莲艾姬毫不注意形象地一屁股坐上他的书桌,玩弄这他的毛笔,磕着瓜子,傲慢地说:“喂!死老头!你杀不杀沈晟啊?”
沈章程脸气得通红,怒道:“贱人,你刚说什么?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来人!来人!”他叫了几声却不见半点人影,他有些慌了。
莲艾姬吊着嗓子说:“送皇上上路!”
说完她从掏出一把刀,眼疾手快地向手无寸铁的沈章程砍去,顿时间鲜血四溅,她愣是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她把刀丢在地上,骂了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提着嗓子大叫起来:“啊!有刺客!快来人呀!”
说完便抄起旁边的一块大玉石,狠心地向自己头上砸,她狠起来自己都不放过的。
过了一会儿她也醒了,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是:“皇上……”眼泪喷涌而出,止也止不住。
袁言也闻讯赶来,她一进沈章程的寝殿,看到的是头和身体分开的沈章程。
她觉得腿有些虚,她竟跌在了地上,没用的眼泪止也止不住,滴在地上。
袁言低着头,哽咽着说道:“皇上啊!你怎能如此绝情,丢下我一人!呵哈哈哈,天要亡我,哈哈哈哈!天要亡我……呵……”她大哭了起来,哭得撕心裂肺,此时在别人眼中的温柔国母的袁言已经灰飞烟灭了,形象已经不值一钱了,都不重要了。
她是跪着的,自然就将地上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包括莲艾姬留下的瓜子壳。
她拿起一个瓜子壳,讽刺着笑道:“哈哈哈……我究竟是对她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要这么对我?凭什么!?”
在一旁的老俾女不忍直视,只是将地上狼狈不堪的袁言扶起。
她还是有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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