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商务车一个甩尾,瞬间消失在了小区门口。
“踏踏踏!”
柳效忠看见商务车消失,跑出楼道以后,几步窜到了小丁身边:“有事吗?!”
“挨了一刀,死不了。”小丁脸色苍白,哗哗淌汗的回了一句。
“他妈的,撤!”柳效忠看见自己那台车破碎的前轮,微微咬牙,扶着小丁向车边走去,同时看着身边的大旺:“把现场的弹头和弹壳全捡走,墙上的弹痕处理一下,还有另外那台爆胎的车,把轮胎豁开,弹头取出来,还有弹着点旁边的胶皮,也用刀削掉!”
“明白!”
大旺点头应了一声,掏出随身的匕首,迈步向另外一台私家车走去。
两分钟后。
大旺按照柳效忠的吩咐,将善后事宜处理就绪之后,驾驶着瘪了一只前轮的私家车,开车离开了赖大泽家所在的小区,而刚才的一阵枪战,并没有引发附近居民的注意和报警,因为这边虽然有鞭炮禁放令,但是有不少人家在结婚的时候,仍旧会冒险放几个炮仗冲冲喜气,所以小区里的人全都以为当晚的枪声,是附近有人家在结婚,而警方第二天接报,也是因为有司机报警,说自己停在楼下的轿车,被人用刀划破了轮胎。
大旺驾驶私家车驶出大约五公里之后,柳效忠掏出换了一张不记名SIM卡的手机,拨通了古保民的电话。
“……”
一阵忙音过后,电话接通,但是电话对面的古保民不发一语。
“我。”柳效忠轻声开口。
“嗯。”古保民低沉回应。
“方便吗?”
“说。”已经从岳子文会所离开,坐在家中客厅沙发上的古保民点了点头。
“赖大泽被人劫走了,我这边的人伤了一个。”
“呼!”
古保民听见这话,握着手机的手掌轻微的颤抖着:“去的人,是岳子文那边的吗?”
“还不清楚,我没跟他们近距离打过照面。”柳效忠停顿了一下:“大哥,如果赖大泽真是被岳子文的人带走了,估计连一个回合都挺不住,就得把杭毅龙家人的消息吐出来。”
“无妨,毅龙当初脱离民渔协会的事,他家里人不知情,即使岳子文找到她们,也挖不出有用的消息。”古保民点燃一支烟,平静着自己的情绪。
“大哥,如果赖大泽真在岳子文手里,你也得早做打算。”柳效忠抿着嘴唇,还是劝了一句。
“放心,我心里有数。”古保民听完柳效忠的话,做了个深呼吸:“赖大泽的消息,你还得继续查,必须弄清楚他在谁手里。”
“明白。”柳效忠微微颔首:“那就这样,等我找到了落脚的地方,会换个新的号码打给你。”
“好!”
“嘟…嘟……”
柳效忠挂断古保民的电话之后,左手捂着小丁腹部的伤口,右手掏出烟盒,点燃了一支烟。
“大哥,去哪啊?”大旺顺着倒视镜,在烟头明暗间看了一眼后座的柳效忠,开口问道。
“导航去Z河市里,向阳路的丘益川诊所,我认识那个大夫,先让他把小丁的手术做了。”
“明白!”
大旺点头应了一声,随即将车提速,向Z河城区方向疾驰而去。
……
这个平凡的夜晚,赖大泽居住的破旧小区,似乎成为了一个被多方关注的焦点地带。
十分钟后,又是一抹车灯划破了赖大泽小区的黑暗,车门敞开后,岳子文手下的达子带着之前准备抓杨东的三个青年,迈步走进了楼道,轻松开门后,打开灯在屋里搜寻了起来。
几分钟后,达子站在赖大泽家楼下,看着三楼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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