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孔雀的包房内,随着聂贺踹开房门的一声咆哮,屋里的众人也随即一愣,正在点歌的刘占更是把音乐暂停,看向了这边。
“呦,兄弟,你们怎么来这屋了!”歌厅老板娘看见聂贺来闹事,登时露出了一个笑脸。
“滚你妈的!我们没给你钱是咋的!凭啥姑娘来了,你先往别人的屋里送呢!”聂贺梗着脖子,十分不悦的向着老板娘质问了一句,此刻包房里灯光昏暗,聂贺跟黄硕他们,彼此都没看清对方的模样,而黄硕听见聂贺是因为姑娘的事来捣乱的,也就坐在沙发上没吱声,等着老板娘去处理。
“兄弟,你别急,我已经给姑娘打电话了,陪你们的女孩正在往这边来,而这个屋的客人是先到的,我肯定的先紧着他们来啊!”老板娘干的就是娱乐场所,所以也习惯了见人下菜碟,见聂贺喝多了,说话的语气始终很软。
“你别跟我扯那个没用的!你去市内打听打听,我聂贺出去玩,什么时候这么卡过脸啊!”聂贺语罢,直接对旁边的几个青年摆了摆手:“去,把姑娘带咱们包房去,让他们等下一批!”
“踏踏!”
几个青年闻言,纷纷迈步上前,一个青年还随手打开了屋里的灯。
“哎!几个意思啊?哥们?!”黄硕看见聂贺他们要把自己这屋的几个女孩叫走,登时蹙眉起身,此刻他已经认出了聂贺,但聂贺并没有把他认出来。
聂贺看见黄硕站起来,目光一眺,正好看见了他身边的老崔,登时蹙眉:“艹你妈!你这个瘪犊子咋在这呢?昨天我找你谈买地的事,找你吃饭你都不给我面子,说身体不舒服,不舒服你他妈还能出来唱歌呢?”
“你们给的价格太低,我就是不想跟你谈!”老崔看见来人是聂贺,还以为他们是特意奔着自己来的,所以犟了一句。
“哎呦我艹,你这个老B登,真是不打不成才哈!”聂贺吐了一口浓痰,登时迈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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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崔,你们认识啊?”黄硕看见聂贺走过来,侧目问了一句。
“他是北方地产那边的人,这几天,也在找我征地!”老崔看着进门的一伙人,吞咽着口水点了点头。
“走,出去唠唠!”聂贺走到茶几对面,伸手就奔着老崔的脖领子抓了过去。
“嘭!”
黄硕看见聂贺奔老崔使劲,伸手抵住了他的肩膀:“有事说事,别奔着我朋友使劲!”
“跟你有关系吗?”聂贺看见岁数不大的黄硕推了他一下,登时酒力上涌,有点要急眼。
“呵呵,你是不是忘了,你这一嘴牙是怎么没的了?”黄硕看着聂贺的大金牙,突兀的问了一句。
“我艹!你他妈谁啊?”聂贺听见黄硕提起自己缺牙的事,登时眯起了眼睛,他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虽然不上不下,但也算有点名气,而马瑞霖洗浴开业那天,他被杨东和马瑞霖按着胖揍的事,算是彻底折了名声,所以直到现在,这件事都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我是你爹!艹你妈的!”黄硕说话之间,胳膊已经抄起了茶几上的一个酒瓶子,奔着聂贺头上猛地砸了过去。
“嘭!哗啦!”
啤酒瓶子炸裂,玻璃碎片横飞,屋里的老板娘和几个坐台的姑娘见状,登时习以为常的躲在了包房最里面的位置。
聂贺今天进这个门之前,原本就是感觉自己在社会上挺好使,所以准备进来要个画面,毕竟十里河是个小镇,有点什么事传的也快,所以聂贺登门,并不完全是为了抢小姐,也是为了把自己的恶名传出去,能让接下来征地的过程顺利一些。
“你他妈敢打我?”聂贺被一酒瓶子砸的踉跄了几步,脑门顶着一个鸡蛋大小的青包,难以置信的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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