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会。”青年看了看林天驰几人,拿起了桌上的座机:“你叫啥啊?”
“我叫林天驰!对了,我跟刘厂长的儿子刘宝,是特别好的哥们。”林天驰自顾点燃了一支烟,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你等等吧。”青年点点头,拿着电话交流了起来。
“天驰哥,这个厂子,是刘宝家的啊?”张傲听见林天驰跟青年的对话之后,站在边上眨了眨眼睛,重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个院子:“干个饲料厂,这么赚钱吗?就这么个小产业,居然能供着刘宝开酷路泽,还成天出去耍钱?”
“鸡毛饲料厂啊!你见过谁家饲料厂周围一股酒糟味儿!”林天驰斜了张傲一眼,继续道:“这厂子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朱勇顺的假酒,全是从这拉走的!”
“我艹!”张傲先是一愣,眼神中随即便闪现出了一抹震惊:“这地方,你是怎么找到的?”
“朱勇顺的假酒市场铺的那么大,只要上点心,想查这事很难吗?”林天驰云淡风轻的回应道。
“天驰哥,我发现你真是神了,你之前接触刘宝,是不是早就知道东哥得出事啊?”张傲弄清楚刘宝跟假酒厂的关系之后,再一联想到林天驰让泡泡陪刘宝的事,心中忽然有了点谱。
“我又不是算命的,哪能算的那么准,我原本的计划是放长线钓大鱼,担心咱们放倒朱勇顺之后,常宽会跟咱们玩埋汰的,所以就想通过刘宝这条线,取代朱勇顺垄断假酒市场,谁知道这步棋还没等落呢,东子他们就出事了。”林天驰微微叹了口气:“东子也算命好,我这边刚准备拿刘宝动刀,他就出事了。”
“天驰哥,你是准备用这件事,将朱勇顺一军啊?”黄硕听完林天驰的话,也略微明白了他接下来的打算。
林天驰这边刚准备说些什么,门卫室里的青年就隔窗喊了一句:“哎!你进去吧,刘厂长同意见你了!”
“好,谢谢啊!”林天驰咧嘴一笑,带人就要往院里走,黄硕等人也随即准备跟进去,但是还没等迈步,屋里的几个青年就走出门卫室,挡在了门口。
“啥意思啊,哥们?不是让进了吗?”黄硕看见几个青年挡路,微微皱眉。
“刘厂长说了,就见你自己,其余人在外面等着。”那个打电话的青年没搭理黄硕,直接对林天驰说道。
“行,那我去跟刘厂长唠唠,小傲,你们等我吧。”林天驰咧嘴一笑,独自走进了厂区,在一个青年的带领下,迈步向院子最里面的一排平房走了过去。
林天驰跟着青年一路行进,接连穿过了四个彩钢瓦的大厂房,而这些厂房里面机器轰鸣,但是全都大门紧闭,不过顺着库门的缝隙,仍旧能够看清里面的灌装机、输瓶桥等设备,而且在院子一角,还堆放着无数残破的酒瓶子。
一路穿行,带路的青年很快带着林天驰来到了那一排平房的前方,伸手推开了一个房间的房门,迈步走进了屋里,而林天驰也跟在后面打量了一下,此刻在这个房间靠墙的位置,摆着一张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中年。
“刘叔,人过来了!”带路的青年把林天驰带进屋里之后,跟坐在办公桌后的中年打了个招呼,而这个中年,就是刘宝的父亲,同时也是这个酒厂的负责人,刘凡瑞。
“啊,知道了。”刘凡瑞微微点头,看了林天驰一眼,对一边的沙发扬了扬下巴:“坐吧。”
“呵呵,谢谢刘叔。”林天驰呲牙一乐,拎着手包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沙发上。
“刘宝这次,又欠了你多少钱啊?”刘凡瑞看见林天驰落座,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好赌,所以第一印象,就把林天驰当成了一个要账的,张嘴问了一句。
“刘叔,宝哥他不欠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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