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清晨,白沐阳从首都机场起飞,乘机飞往中东。
与此同时,两台商务车缓缓沿便道进城,回到了大L境内,其中一台由商务车改成的私人救护车内,杨东躺在病床上,因为低烧的缘故,手背上正插着输液瓶。
“吱嘎!”
随着两台车停在路边,坐在头车副驾驶的林天驰拨通了一个号码,开始轻声交谈起来。
自从柴华南宣判之后,杨东就跟巩辉等人失去了联系,而挂在柴华南名下的三合金行,还有杨东几人挂在聚鼎集团名下的座驾,全部被以涉案资产的名义冻结封存,此刻在大L,一行人已经再次失去了拼搏两年才稳定的立锥之地,前途未卜。
十多分钟后,又是两台私家车停在附近,其中一台车的车门敞开后,毕方直接下车,拽开车门进到了杨东的那台车里,等他看见杨东脸颊浮肿,面容憔悴的模样之后,当即愣住:“怎么回事,怎么还折腾成这样呢?”
“一言难尽。”杨东嗓音沙哑的回应了一句,随即微微摇头,诸多凄楚,尽在不言中。
“老柴的事我听说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走吧。”毕方看着杨东的模样,一声叹息,随后拍了拍张傲的肩膀:“按一下喇叭,跟着前面的两台车走就行,落脚的地方,我给你们安排好了。”
“毕哥,麻烦了。”杨东看着毕方,感激的点了点头。
“咱们之间,不说这个。”毕方摆摆手,温声细语的回应道。
……
一小时后,杨东和毕方他们的四台车,全都打着转向灯拐进了开发区的一家电子厂院内,随后几人抬着杨东,从小门进入了厂子内的一个独栋别墅里。
“这个厂子,是我一个朋友开的,员工有五百多人,平时人流量大,你们住在这,不会引人注意,这栋别墅,是他自己建的,员工不会往这边靠近,吃饭的时候,你们可以自己叫外卖,也可以去食堂打饭,我已经跟厂子里的人打过招呼了,没人会打扰你们。”毕方开口解释了一句。
“嗯。”杨东躺在床上,任由两个随行的医生摆弄着他的身体,微微点头。
“下一步,想怎么办啊?”毕方轻声问道。
“柴哥的结局已经注定了,但我肯定不能让他白没。”杨东目光平和,却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戾气。
“啥意思,你还想跟光耀的人斗啊?”毕方听见这话,当即蹙眉。
“我不该跟他们斗吗?”杨东侧目看向毕方,开口反问了一句。
……
市郊,一处位于荒山上,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养鸡场里,巩辉坐在雷钢的病床边缘,猛嘬了一口手里的烟:“消息查到了,大哥和定远都判了,死刑……”
雷钢打着钢板的右腿被绳子吊在房梁上,一声不吭。
“这事,咱们无力回天了,但大哥不能白死!大哥骗我把二骆驼带走,是想用他给咱们换一张通行证!可他从来就没问过,我是不是真的想离开!”巩辉补充了一句。
“你想怎么办?”巩辉侧头看了他一眼,目露凶光。
“大哥的死,是白沐阳干的,我想用二骆驼,把吴坤调出来,然后把他,还有白沐阳,全干死!”巩辉眼神阴沉:“现在全市的警察都在找咱们,咱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有吴坤的消息了吗?”雷钢听完巩辉的一番话,没有任何异议。
“没有,估计大哥执行之前,吴坤绝对不敢出现。”巩辉摇头回应。
“小东呢,联系上了吗?”雷钢再问。
“整个聚鼎,只保下了一个杨东,他的案子诉到检察院,全部以证据不足给打回来了,以咱们现在的身份,多余跟他联系。”巩辉摇头回道。
“大辉……你说咱们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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