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赚那么多钱干什么。”霍恩阳看见张晓龙离开,暗自嘀咕了一句,开始在地上捡着岳涛散落的衣服,随后拽着岳涛的胳膊,直接把他的腰搭在了自己肩膀上,体重不足一百二的霍恩阳,扛着体重接近一百四的岳涛,宛若扛着一袋大米一般,十分轻松的走出了门外。
张晓龙和霍恩阳下楼之后,把岳涛往车内的副驾驶一塞,直接驱车离开了小区。
岳涛家中,除了岳涛之外,当晚一共还有五个人,但是对于岳涛究竟去了哪里,另外五人却浑然不知。
……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早五点。
金Z二十里堡,金南小区。
金南小区里面的这套住宅,是古保民为自己预留的藏身点,是一套一百二十多平米,三室两厅两卫的普通民宅,这个房子是顶层带阁楼的房子,阁楼没有单独的通道,而是在室内连接着一个小楼梯,加上阁楼的面积,这套房子差不多有二百平米,像是个小复式一样。
金南小镇的这套房子,已经被古保民买下来好多年了,始终挂在他一个初中同学的名下,所以一般人很难通过这么遥远的关系查到这个地方,房间里除了一应家用电器之外,也常年备着食物和水源、烟酒,并且这些东西,都是定期更换的。
此刻在民宅的客厅里,柳效忠带着跟他一起从山里跑出来的三名青年,正靠在沙发上和衣而睡。
“咔嚓!”
一阵开锁的声音自黑暗中泛起。
“扑棱!”
柳效忠听见这个声音,猛然坐直身体,拿过了身边的手枪。
“是我!”防盗门敞开一道缝隙后,古保民的声音先是从门外传来,随后才继续开门,走进了房间内,并且按下了电灯开关。
“刷!”
开灯后,房间里亮堂了不少。
“古哥!”
“大哥!”
“……!”
看见古保民进门,其余三名青年迷迷瞪瞪的打着招呼。
“窗帘拉上。”古保民对其中一人吩咐了一句,随后迈步走到了茶几边缘,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了茶几上:“我买了油条和包子,都吃点东西吧。”
“哎!”柳效忠应了一声,伸手打开了食品袋,同时抬头看向了古保民:“大哥,这件事,咱们就一点没缓了?”
“啧!”
古保民听完柳效忠的话,犯愁的嘬了下牙花子:“岳子文这个人,手段太狠,疑心太重,杭毅龙的事情传到他的耳朵里,咱们想全身而退,肯定是没戏了,可是为了长澜,我又不能离开。”
“咱们为岳子文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他难道真的就一点旧情都不念吗?”柳效忠拿起一个包子刚刚递到嘴边,听见古保民的回答,又把手放了下去。
“岳子文是从商出道,所以想法跟咱们不一样,咱们行事虽然下作,可是最起码还有人性,但你觉得岳子文会跟咱们讲人性吗?效忠,我现在不是不信岳子文,而是不敢信岳子文,你明白吗!”古保民停顿了一下:“事情到了这一步,咱们已经不能对任何人再抱有人性光辉和道德底线的期望了,这个世界上,谁都是半人半鬼,人心这东西,真要凑近了、剖开了去看,别管是谁,都他妈难以入眼。”
“那咱们下一步怎么走?”柳效忠沉吟半晌后,开口问道。
“你们三个,先回避一下。”古保民微微抬手,打发走了房间内的三个青年,随后压低了声音对柳效忠开口:“我在西瓜瓤村老宅的位置,你还记得吧?”
“有点印象。”柳效忠微微点头。
“在我家老宅正房的后面,有一个地窖,里面有一批金条,是我这么多年一点点攒下来的,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就把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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