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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府北面儿,茫茫大草原。
刘仁玉派人交割了首级,再度下发军令:“追击,目标察哈尔故地和科尔沁,将延绥的势力范围扩展到辽东边地,打通蒙古交通线,与马文山直接联系起来。”
马文山是刘仁玉旧部,在辽东协防,目下崇祯已经起意防备刘仁玉系的人马,马文山在辽东就很危险,这一次通过蒙古走廊,将马文山与延绥连线,延绥这边儿就有了进攻后金的前沿阵地。
后金大军已经落了胆,靖边军一路追击,他们就一路退却,退着,退着,察哈尔故地全部伦入靖边军之手。
再退,就是科尔沁了,科尔沁不敢与靖边军交手,只能随后金大军一道,避入后金境内。
皇太极万分着急,自老汗起事以来,大金国从不需要担心敌军进攻大金国本土,如今形势不同了,刘仁玉率大军来犯,生死存亡了,大金国危机,诸申危机,所有的自愿都被调动起来,大金国要迎接靖边军的进攻。
女真人惶惶不可终日,包衣们心情复杂,从前归降的汉人们心思开始活络起来,所有人都在等着靖边军这柄利剑斩落在辽东大地。
刘仁玉偏偏不挥出这柄利剑。
靖边军追击至科尔沁与后金的边界,也就不再追击,毕竟此次大战的目的已经达到,没有必要在深入后金境内,进了后金国土,女真是要拼命的,若是要打灭国大战,仅凭着十二万人马远远不够。
当前的紧要之处在于迅速跟马文山部会合。
辽东军在接收到朝廷的军令以后,就把何可纲从大凌河城中撤出,大凌河之防务由马文山接掌,他现在既要看护辽东的工厂,又要看护大凌河,还要防备后金的进攻,最关键的是还要暗中提防辽东军,处境不可谓不危险。
他在辽东,眨眨眼,就已经待了快三年了,三年了,刘仁玉的儿子刘光义,在后世都可以上幼儿园了。
如今终于要见到自家将主,还有靖边堡的老上官们,马文山的内心千山万壑,心绪起伏不定。
他看了看身后三千精锐,经过三年的打磨,与建奴小部队的无数次摩擦,已经隐隐有了靖边军的神韵,也不知道自家将主看了,高不高兴。
等了许久,北边儿的地平线上出现了那支熟悉又陌生的队伍,还有那些熟悉又陌生的人。
刘仁玉的人影才刚刚出现在马文山的眼眸中,马文山便下马跪了,他的手下们都跪了。
看到刘仁玉,马文山那颗因为身处绝地而每日惊惶的心此刻异常安定,纵有天大的困难,只要有刘仁玉在,似乎都能迎刃而解。
刘仁玉下了马,李继业等将主也都下了马,他们步行至马文山身侧。
“文山,快三年了,你在辽东,一切安好?”
刘仁玉双手将马文山扶起来,温言问着。
“回大帅的话,末将在辽东幸不辱命。”
“朝廷的风沙,吹到了甘肃、固原、山西、也吹到了辽东,你还站的稳吗?”
“末将背靠着大帅这颗参天大树,什么风沙也不怕。”
“辽东这边儿是否与你为难?”
“末将的背后是大帅,大帅的背后是靖边军,靖边军的背后是民心,他们知道朝廷的事情只能灵活地办,否则,等待他们的将是整个延绥的怒火。”
“你说这样的话,你身后的三千人可靠吗?”
“每个军官都是社会民主党党员,每个班都有政委,政治学习每周一次,对于他们来说,大帅就是他们的天,他们也只认大帅。”
“好,很好,文山还记不记得我党的宗旨,将士们都知不知道?”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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