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这些汉子后方,有好些个骑手,举着几面旗子。
其中一面旗子,红底黑字,绣个大大的“李”字。另一面旗子,同样的红底黑字,绣两个大大的“乞活”二字。
“哼哼,不成想这些个流贼居然还敢堂而皇之的攻城,找死!”
韩复镶冷冷一笑,环顾左右道:“顿兵坚城之下,兵又不甚多,我军守城,千余青壮足矣,师爷,你速速差人去洛阳报信,流贼主力被本县拖在永宁县城之外,请樊军门速派大军来剿灭。”
“是。”师爷应下。
“韩长春”
“在!”
“守住,杀一流贼赏银五两,杀一贼首赏银十两,给现银,绝不拖欠。”韩复镶指一指箭楼中的大箱子道。
“县尊,您且把心放到肚子里,卑职定会把流贼挡在永宁县城外边,不叫他们进来。”韩长春,偷空瞄了一眼箭楼中的大箱子,自信满满道。
“甚好,此处便交予你看管,实心办事。”
韩复镶话毕,便带着手下随从回返县衙而去。文治武功,他韩复镶只有文治一样而已,打仗的事情自有韩长春处置,再者说,城墙上实在是过于危险,还是县衙安全。
韩复镶走了,韩长春便是城墙的主人,他挺直了腰板,环顾左右,大声道:“县尊说了,大伙儿只要实心任事,必定厚赏。杀一流贼赏银五两,杀一贼首赏银十两,杀了就给,概不拖欠。”
他话音一落,预想中的欢呼声却并不如何的大,城墙上的守军官兵大多数神色复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韩长春暗暗觉得不妙,人心不在自己这边儿,不过他却也不怕,这些募来的青壮,不管是自愿还是不是自愿,只要有他的兵看着,也不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想到此处,他就对自己身边的心腹手下们小声道:“这些刁民只怕不怎么情愿守城,待会儿看紧点儿,一旦有逃跑的,有多少,杀多少,不然咱们就危险了。”
他的手下们互望几眼,都是面色沉重,重重地点一点头。
李自成所部兵力五千,远不足以将方圆十几里的永宁县城围住,是以他打算用集中兵力,进攻一面城墙,只要打开一个城门,永宁便告攻下了。
计较停当,李自成便对李过道:“李过,进攻。”
李过点点头,令传令兵吹响进攻号角,冬日河流封冻,护城河无法护卫城池,是以韩长春便令人挖掘壕沟来卫护永宁县城。
乞活军的第一道障碍,便是护城河前面的数道壕沟。
乞活军前锋千人,在各自军官带领下,提着盾牌,掩护填壕部队填壕沟,为攻城锤部队开道。
其余攻城小分队,则抬着特制门板儿,搭一个通道,让攻城梯小分队贴向城墙。
战事一触即发!
永宁城因为处于内地,久无战事,连虎蹲炮都没有一位,就只有几十个弓手,待乞活军在壕沟处停下来,方才稀稀拉拉地放出少些箭矢。
箭矢力道不足,准头极差,莫说杀死,便是杀伤也是寥寥无几。
压阵的威震天和惊破天看了官军感人至深的战斗力,都是相视一笑,将鄙夷二字写在了脸上。
“闯王,似官军这般稀松平常的战力,此城不难攻下,您说要用恶战来将我乞活军练一下,我看多半是要落空。”威震天轻松之下,便与李自成说几句话。
“嘿,这样的对手拿来练兵,再合适也不过,总要叫这些生蛋.子见些血,见识一下打仗的残酷,壮壮他们的胆子就可以了。”
手下都在跟前,李自成便拿出头领的威严,只淡淡地回复威震天一句。
“闯王英明。”威震天笑一笑,不再多话,只专心看着眼前战场。
乞活军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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