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振,急声问道:“何处大捷?”
“回公公的话,据山西巡抚许鼎臣来报,流毒晋地四年之久的三十余万流贼已经尽数被诛灭,被解救下来的百姓都已经被迁往陕西延绥军镇安插,山西的贼患已经被荡平了。”张凤翼微笑着将此等捷报告知于王承恩知晓。
王承恩闻听此言,心中的念想终于得到了验证,他大喜过望之下,马上就急声道:“二位且在此等候,咱家这就去禀告主子万岁爷。”
他话音一落,便疾步走入武英殿大殿之中,再奔至崇祯身边儿,急声说道:“主子万岁爷,大喜事儿,大喜事儿,山西三十余万流贼全数被诛灭,为祸山西四年之久的流贼之祸已经被平息了,完全平息了。”
“什么,此事当真!?”崇祯听到这个消息,吃惊之下,竟然站了起来。
“老奴如何敢犯欺君之罪,目下温阁老和张大司马就在大殿外,正要拿山西那边儿的报捷奏疏给您看。”王承恩回道。
“那你还等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他们叫进来,”崇祯听说有捷报,恨不能自己跑到大殿外去看奏疏。
“是,是,”王承恩得令,便一溜小跑,呼哧呼哧地跑到大殿外,对着温体仁和张凤翼道:“皇上有旨,叫您二位快些进去。”
“有劳公公了,”温体仁和张凤翼谢过王承恩,便端直走到大殿之中,他们见到崇祯还没来得及行礼,便听见自家皇上急声道:“免了,免了,把奏疏给朕看。”
“是,皇上。”张凤翼见崇祯如此急切,便顺手就把许鼎臣写好的报捷奏疏交给王承恩,王承恩又转交给崇祯。
崇祯一把就从王承恩手里夺过奏疏,一目十行,匆匆看完,接着仰天大笑道:“王公公,你家几个干儿子又是首功,看来你这干爹当的真是不错啊!”
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说下来,只把王承恩惊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赶紧跪伏于地,跌声请罪道:“老奴该死,等那几个东西回来,老奴好生管教他们。”
“不用,不用,你且起来,这个仗朕知道是刘仁玉打赢的,没有他,哪儿来的大捷,不过他还这般年轻,就已经是延绥总兵,他以后定然还要再立军功的,若是每次都重赏于他,等他再立下军功,朕又该如何赏赐于他呢,
所以说,这一次你这几个干儿子把他的功劳抢了就抢了罢,不过他不得重赏可以,咱们不能亏待他的手下人。温爱卿,你和张爱卿商量着办,就按着这份名册表功,不过刘仁玉不可大赏,只可升称号,不可升实职,他的手下尽可以多加升赏。”
“是,皇上。”温体仁和张凤翼齐声回道。
“罢了,你们现在就下去,把这个升赏事宜办好。”崇祯对着温体仁和张凤翼吩咐道。
“是,皇上,臣等遵旨。”温体仁和张凤翼都是聪明人,不然就当不了这么高的官儿,皇上的意思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刘仁玉的实力太强了,需要提拔他手底下的人起来,削弱他的实力,这无关忠心与否,只关乎权力制衡而已。
“臣等告退。”温体仁和张凤翼将捷报交予崇祯以后,便各自去了。
“大伴儿,现在流贼已经被平定,北虏暂时只有察哈尔部总是作乱,如今也被洪承畴打怕了,朕手里有靖边堡军,曹文诏所部兵马,还有辽军这一干强军,你说能不能把神庙老爷,光庙老爷和熹庙老爷没能剿灭的建奴给剿灭掉,一举去除我大明的心腹肘腋之患呢?”崇祯说到这里,那因为常年操劳而煞白的脸似乎都红润了不少。
“主子万岁爷,您别说,还真有可能,崇祯四年大凌河之战,奴酋黄台吉领建奴主力来与我军接战,不也被咱们大明天军击败了,主子万岁爷,您让刘仁玉和曹文诏带兵去辽东,跟祖大寿他们一起作战,说不得就能平灭建奴。”王承恩一想,觉得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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