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让厨子做成菜,打牙祭用。
一个小时后,整个战场便告打扫完毕。
张春,宋伟,吴襄,祖大寿和刘仁玉五路兵马合兵一处,浩浩荡荡回返大凌河而去。
在大凌河城中坐镇的何可纲一早就得到了此战大胜,援军已经冲破后金封锁,与祖大寿和刘仁玉部人马会合的消息,他将这个好消息告知城内留守的明军。
一众官兵自然是欣喜异常。
虽然大凌河城中并不缺粮食,但总是被建奴围困着,成为敌军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心理上多少还是有些压力,如今建奴的围困被解除,所有大凌河城中明军心头上的那一点儿阴霾也随之消散无踪矣。
当张春,宋伟,吴襄所部援兵开到时,所有还在留守的明军倾巢而出,热烈欢迎,有些情绪过于激动的明军兵士甚至还哭了起来。
作为援军的主将和监军,张春自然是着力安慰大凌河城中留守的明军。
这个事情做完,他才有时间与何可纲见礼。
这个欢迎仪式持续了十几分钟便告结束,所有明军全部入城。
援军入得城来,第一件事自然是速速安下营寨,先把落脚的地方弄好,接下来守军便要生火造饭,好生款待救援的援军。
“传令下去,让火兵把死掉的牛和马骡洗剥干净,做成好菜,本镇与张兵备,宋总镇,吴总镇还有刘将军一起吃酒饭。”祖大寿大声传令道。
“是,大帅。”火兵们得令,便赶紧去准备酒饭去也。
“诸位将主,目下已经快到午时,正好是午饭时间,请诸位将主且先略略歇息一阵,饭菜做好,祖某再请诸位将主道本镇军帐中宴饮,如何?”祖大寿笑道。
“好,我等料理完军务,便到祖总镇这里吃酒饭。”张春等将主拱拱手,接着便各自去布置营寨去也。
此时,大凌河城中除了一个半拉子钢筋水泥兵营和一个没有门窗的仓库之外,没有任何地面建筑,是以新来的援军只能自行布置营寨。
靖边堡军的营寨却是早就布置好了的,刘仁玉不必操心营寨的事情,所以他按照惯例将所有兵马集中起来,又要送战死的兵士上天堂。
每每到了这个时候,靖边堡军兵士心中因为胜利而带来的喜悦,还有战胜建奴的骄傲与自豪之情便会被淡淡的哀伤所取代,因为又有朝夕相处的袍泽离开人世,从此阴阳两隔。
“一共战死了多少袍泽?”刘仁玉询问李继业道。
“今天这一仗打的狠,咱们折损六百二十个弟兄。”李继业神色黯然地回道。
“建奴果然还是有些厉害,咱们的官兵身披重甲,久经训练,居然还有这么大的伤亡。现在咱们还能出击的弟兄还有多少?”刘仁玉沉声问道。
“还能动弹的有一千二百人。”李继业闷声回道。
“嗯,当了兵,提了刀枪,迟早都有这一天。战死的袍泽,都做好记录,回去了好生抚恤。”刘仁玉叮嘱道。
“是,将军。”李继业回复道。
“按照程序,送烈士们上路。”刘仁玉肃然道。
“是,将军。”李继业答应一声,便指挥自己的一干手下们,按照程序将阵亡官兵的遗体与木头交替排布,堆成正方体状态。
随后他令人点起一把大火,将木头连同阵亡将士的遗体一起烧起来。
刘仁玉带着手底下的官兵,先三鞠躬,再躬身肃立,军乐队奏响低沉的哀乐。
在大凌河城中跟靖边堡军相处久了的辽军对此等现象早已司空见惯,并未放在心上,但是张春,吴襄,宋伟所部兵马没见过这等阵势,是以这几部人马的官兵都停下手头的事情,呆愣愣地看着靖边堡军的做派。
过不多时,火头烧尽了,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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