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写的是什么?”一个兵士答应一声,随后又好奇地问道。
那百总听了这个问题,没来由地脸上一红道:“俺只认识祖总镇几个字,其他的一概不认识,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罢了,好好守城,俺去了。”
那百总没好气地扔出一句话,随后便拿着书帛,直下城楼,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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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建奴目下果然如我所料,只围城,不攻城,诸君都已经亲眼看见了吧?”
城内靖边堡军的中军大帐之中,自刘仁玉以下,一众靖边堡军将都正襟危坐,正在商议军情。
大伙儿这个时候听了刘仁玉的这句话,心中都是了然,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将军料事如神,真再世诸葛也,卑职着实佩服的紧。”
“将军神算,卑职写个服字。”
“卑职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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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笨的,嘴勤快的,一波接一波,谄媚的拍马屁声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
“哈哈。”刘仁玉微微一笑,复又说道:“诸君不必如此。咱们接着说正事儿。咱们先前就说好了,到辽东来,一是为咱们的钢筋水泥做广告,如今来看,效果不错,至少以后修整锦州,咱们的法子祖大帅会用。
另外一项,便是杀建奴,立战功,现在你们也看到了,建奴龟缩在壕沟,土墙后面儿,总是不来攻城,咱们也没办法杀建奴立功。所以,我的意思是,待我禀明大帅,便让一个舌辩之士到奴酋黄台吉那里去下战书,约他派兵来战。”
一众将官们虽然在心里都觉得黄台吉绝对不会有优势兵力不用,就派3000人跟自家靖边堡军一对一阵战,但是刘仁玉力主此事,也不好伤了自家将主的面子,所以听到刘仁玉说起这一茬,大伙儿都是唯唯诺诺,谁也不说反对的话。
刘仁玉见大家没有意见,便继续说道:“咱们既然要派舌辩之士,自然的这个人要非常会说话.....”
刘仁玉说到这里,大伙儿都是眼睛一亮,齐刷刷地盯着孙无病。
孙无病被盯得心里直发毛,便诧异地出声问道:“几位将主看着我作甚?”
“不是他,无病虽然能言善辩,但是终究不理解奴酋黄台吉的心理,未必能引他上套。”刘仁玉出言否定道。
众将官马上收回目光,孙无病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说客,要捧一捧建奴,给他们戴高帽子,然后再用激将之法,让他们觉得此战有便宜可赚,则他们一定会答应与咱们阵战。像这种高难度的事情,我觉得派谁去都不合适,还是我去吧。”
平地里起惊雷。
靖边堡的一众将官们顿时就炸了锅。
“将军,您现在是一军主将,可不能轻易犯险。”
“建奴不可能舍弃兵力优势与咱们公平阵战,将军您还是不要去说这档子事了,守在城里多安生。”
“将军,再怎么着也不能让您去,要不您让额铁牛去。”
“铁牛你不要添乱!”
“将军,文山不才,愿意毛遂自荐,去敌营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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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靖边堡的中军大营热闹的很。
“诸君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且听我一言,你们不了解奴酋黄台吉,昔年我在草原上经商的时候,听说过老奴的事迹,老奴暴躁嗜杀,动辄屠戮辽东汉人,如果他现在还是奴酋,我是万万不敢去的。
不过现在的奴酋黄台吉,据说人很仗义,很和气,对待汉人还算可以,比他老子强的多,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样的基本礼仪他还是会遵守的,我去一趟应该没有危险。”刘仁玉示意大伙儿先静静,他从容说道。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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