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怎地就怎地。”
说完,莽古尔泰便偏过头去,独自闷闷不乐去了。
皇太极听了莽古尔泰的话,倒也不着恼,他微微冷笑一下,接着又换上一副和眴的面孔,对着台下旗员,汉员道:“众位爱卿,朕决意发兵伐明,现特令萨哈廉,杜度,豪格留守盛京,其余各旗都随朕出征。要出征的各位爱卿,当速速回去召集人马,先到盛京会合,大军西行以后,再约蒙古诸部来会。”
他说到这里,便略略停上一停,复又对着代善道:“大哥,蒙古那边儿就交由你来联络了。我大军7月17日西行,21日可到旧辽阳河处,就让蒙古各部人马21日到就辽河河来与我大军会合。最快章节就上”
“臣领旨。”代善点一点头道。
“甚好。”皇太极点一点头,接着又道:“岳拖何在?”
“臣在。”岳拖出班应声道。
“多派哨探,探明守卫大凌河的是南朝何部人马,军力多少?打听分明了,回报于朕知晓。”皇太极道。
“扎。”岳拖应声道。
“罢了,退朝。”皇太极说完公事,便下令散朝。
“臣等告退。”旗员汉员们齐齐打了个千儿,便各自退出崇政殿之外。
那莽古尔泰却是一言不发,蹬蹬几步逃也似的的奔出殿外而去。
“德行。”皇太极望着莽古尔泰的背影,鼻子里轻轻一哼道。
皇太极定下出兵之期,后金各掌旗贝勒,固山额真各自回返本旗去集合兵马,崇祯四年七月十九日,4万后金精兵齐聚在盛京城外。
七月二十一日,后金大军抵达旧辽河。
随后,科尔沁,阿鲁,扎鲁特,巴林,敖汉,奈曼,喀喇沁,土默特等8路蒙古部落,共出兵两万,来与皇太极相会。
七月二十三日,皇太极在中军大帐中大会手下诸将,勘定伐明方略。
“诸位爱卿,我军探马来报。守卫大凌河城的乃是辽军悍将祖大寿,何可纲,另有一员关内军将刘仁玉,名声不显,不过想来南朝敢往辽东调动的军兵,总也不会太差。
南朝精兵尽在大凌河城中,我大金若是攻下大凌河城,则可以尽灭南朝辽东精兵也。从此以后,山海关以东,我军可随意驰骋。”皇太极微笑着晓谕诸臣道。
“汗王陛下英明,请汗王陛下勘定用兵方略。”众臣齐声道。
“贝勒德格类、岳拖,阿济格领兵两万,经过义州南下,屯驻于大凌河与锦州之间,切断城内守军退路。朕自带其余各部人马,出白土场,走广宁大道,二十八日会合于大凌河城下。诸位爱卿可听分明了?”
“谨遵汗王陛下旨意。”众臣齐声回复道。
“甚好,明日开拔,直趋大凌河。”皇太极站起来,豪气干云道。
“扎。”众臣齐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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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凌河城内,中军大帐之中,祖大寿居中正坐,面前刘仁玉正汇报军务。
“大帅,近几日,建奴哨探越来越多,我军数次与之激战,杀伤相当。而且,最近还有几员兵士失去踪影,再也没有出现,末将以为该当是被建奴哨探捉了去。种种迹象表明,建奴大军即将杀至矣。”刘仁玉道。
“我军哨探就不能带来确实的消息吗?”何可纲皱眉道。
“建奴弓马娴熟,地形更熟,我军哨探难有寸进。”韩栋哀声叹道。
“切,说的您好像认真哨探过似的。”刘仁玉对韩栋的说法深深不以为然,不过嘴上却也不点破,他接过这个话茬肃容忧声道:“建奴全力截杀我军哨探,我军对他们的动向几乎一无所知。我军婉如瞎子一样。”
帐中众将闻听此言,也都是深有优色,愁眉不展。
“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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