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暂且记下,等咱们扫平王嘉胤,再行叙功不迟。至于这些流贼,就先行羁押在军营中,等仗打完了,再行处置。”
“是,军门。”刘仁玉跟刘武国答应道。
“行了,你们远来辛苦,这就先行安歇下来,然后咱们再行商议进兵方略。”洪承畴对着刘家二位将主说道。
“是,军门。”刘家二位将主答应一声,便先把满天星交割给洪承畴手底下的人,然后他们二位则带着自己的手下们进入大营先行安歇。
待刘仁玉所部进入大营之中,被分派到划定的局域,找到安歇的帐篷以后,忽然刘仁杰来报,说是洪承畴的亲信来请刘仁玉去中军大帐相见。
刘仁玉听说洪承畴召见,当然是立马就跟着洪承畴的亲信一道,去往中军大帐。
一路上,那名洪承畴的亲信因为自己的将主已然把刘仁玉收为门下走狗的缘故,就跟刘仁玉格外亲热,他们两位天南海北的,聊得不亦乐乎,搞得刘仁玉一激动,便当场拿出一块儿从流贼那里缴获的宝玉,要送给那位亲信。
那亲信见刘仁玉阔气,而且也觉得刘仁玉不算是外人,就也不推辞,含笑收下。
刘仁玉借着这个机会跟那名亲信说道:“如有机会,请您为我在军门面前美言几句。”
“刘将军请放心,军门对你很是看重,咱们不是外人,咱一定会为你说话。如果有什么消息,也自会告知于你。”那亲信笑着回复道。
“谢谢领了。对了,我问您个事儿,您知道军门找我有什么事儿不?”
“这却是不知道。”
“那请问军门最近有没有因为什么事情而烦心的?”
“这倒是有的,那帮子固原来的客兵打仗不怎么行,就想着抢钱,抢粮,祸害咱们延绥的老百姓,有时候还跟流贼暗通款曲,跟流贼打活仗。军门为了此事,甚为忧心。”
“哦,我知道了,谢谢您了。”刘仁玉打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就有数了。
两人走了一阵,便来到洪承畴的中军大帐之外。
那亲信到了大帐之外,便停下脚步,让刘仁玉自己直接进去。
刘仁玉进的大帐,便看见端坐在帅案后面儿的洪承畴。
直到这个时候,刘仁玉才有功夫细细观察洪承畴,他依稀还记得面前这位大官儿刚接任延绥巡抚的时候,还是红光满面,有点儿婴儿肥,鬓角的发色还是乌黑油亮的。
第二次见面儿的时候,红光满面是没有了,但至少脸上还有肉,鬓角的发色则是偶尔有银丝。这一次见面了,洪承畴直接就跟集中营里受到虐待的犯人一样,形销骨立,皮包骨头,脸上的皱纹跟刀子刻的一样极为深刻,乌纱帽外面儿露出来的头发都是半白的。
“延绥巡抚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坐在明末延绥巡抚的位子上,跟坐在火山口上没啥分别,你啊真是操劳。”
刘仁玉很是感慨了一阵,然后他就跪地请安见礼。
洪承畴见刘仁玉跪地见礼,便答应一声,让刘仁玉先起来,然后他又开口说道:“无敌,你升官儿的事情正在办,文书在咱们陕西和京师之间往来是需要时间的,你切莫着急,是你的终究跑不了。”
洪承畴一开场,就把升官儿的事情提上一提。
“这个小的明白,军门说过的话当然是作数的。”
“恩,你好好干,踏实干,办好了,只要我还在这个位子上,你就会只升不降,就算你犯了事儿,只要我说得上话,总会为你担待。”
“小的谢过军门抬爱,敢不为军门效死。”
“恩,你有这个心思,我很欣慰。”洪承畴先是点点头,然后接着说道:“你这次带过来多少兵马?”
“回军门的话,卑职这次带来700得用兵马,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