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玉听到这个名字,马上就从脑海中把何耀宗的形象打捞了出来,顺便的,他也想起了那一天,何耀宗撒的那一手销魂的石灰,那风骚的走位,还有那一记石破天惊的板砖。
最后,他笑了,‘噗嗤’一笑。
刘仁杰听到刘仁玉笑了,一张小脸儿顿时涨的通红,他双眉紧锁,眼眸中写满幽怨地不满道:“大人,您笑什么?”
“没笑什么?”刘仁玉见刘仁杰有些着恼,便赶紧肃容回复道。
“大人可是在笑那件事。”刘仁杰脸色更红,眉毛凝成一团,郁闷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也不要再问我在笑什么,我想笑就笑,你还敢管我啊你?”刘仁玉佯怒道。
“卑职不敢。”刘仁杰见刘仁玉发怒了,便连忙收拾一下受伤的心,躬身回复道。
“这就对了,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把何耀宗挑出来,你是怎生个心思,说来给我听听。”
“是,大人。卑职听说何耀宗那厮训练极为刻苦,门门考核都是优等,而且就连读书也很是厉害,一天能认30个字,过目不忘,此等文武全才,放在新兵营中着实可惜,倒不如招入军伍中听用。”
“是吗!?若果真是这样,那你就把他招入骑兵营伍中听用吧。”
“卑职谢过大人。”
“谢啥,你可是我的弟弟,不必如此见外的。”
“是,大人。”刘仁杰见刘仁玉这个时候说出这等话来,觉得有些诧异,因为他这个所谓的弟弟存在感是很低的,他有时候都忘了这一茬,觉得自己只不过就是刘仁玉一个较为信任的亲信而已。
刘仁玉说完这句话,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一件大事,于是便接着询问刘仁杰道:“仁杰,哥哥我今年都24岁了,这个年纪还没成亲,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大人,你可是要听卑职说实话?”
“那是自然。”
“大人,卑职只知道,有些成亲早的,到了您这个年纪,都已经把孩子送到私塾里去开蒙读书了。”
“你这话倒是说的很隐晦,但是还是说我这么大了还没成亲不正常,对否?”
“卑职不敢。”刘仁杰赶紧解释道。
“无妨,无妨,其实我是跟你说这些,是想问你一件事儿,你觉得孙玉芸怎么样?”
“孙小姐!?”
“嗯。”刘仁玉用力地点一点头。
刘仁杰见刘仁玉让自己评价孙玉芸,便在开口之前,好生打量了一下刘仁玉的表情,他发现自己的大哥满面笑容,嘴角不时抽动,还一脸期待的样子,便心中有数了。
“大人,卑职觉得孙小姐秀外慧中,待人和善,很不错的。”刘仁杰斟酌一番,便开口评价道。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
“哦,那就好。”刘仁杰长舒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说错话。
“我也老大不小了,诗经上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想成亲了。”
“大人,这是喜事儿啊,那您可得先请媒婆去说媒,然后要下聘礼,定日期,最后还要办酒席的。”
“嗯,不错,就是这么个流程,不过你怎么门儿清呢?”刘仁玉不解道。
刘仁杰听到这个问题,便嘿嘿一笑,用一种极为神秘的语气对着刘仁玉道:“大人,卑职其实有件事儿早就想跟您说了,只是苦于一直在打仗,没有时间跟您说。”
“什么事儿?”刘仁玉疑惑道。
“大人,您可还记得咱们那日在绥德的城门口救下的那一家人?”
“我记得,他们说是跟着咱们一起去榆林,然后就去投奔自己的亲戚,不过他们好像没有来跟我辞行,我还以为他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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