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这个事儿,去把你另外几位带兵的叔叔,还有马文山,王左挂叫来,我又要事相商。”
“是,大人,卑职这就去。”
刘仁杰答应一声,便径自去传令去也。
剩下刘仁玉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思考着进兵方略的问题。
过不多时,忽然有门子来报,说是榆林那边儿来了个姓刘的将主,找刘仁玉有要事相商。
“刘姓将主!?榆林来的!莫不是.......。”
刘仁玉一个激灵,想起来那位刘姓将主是谁了,只怕就是刘武国。
他为了求证,便整理一下衣装,疾步朝着自家府邸的大门走去。
来到大门口,刘仁玉便望见一个做武将打扮的汉子,却不是刘武国是谁。
“大哥,我一听说榆林有人来,就知道必然是你。结果我出来一看,果然是你。”刘仁玉满脸含笑地快步迎上前去,跌声道。
之前一直在靖边堡守备府门口来回踱步的刘武国见到刘仁玉来了,也是满脸含笑地迎上去,跌声道:“贤弟啊,想死哥哥我了,你看我为你请完功,马上就快马加鞭赶了过来。”
“刘将军,您可还记得卑职。”在刘武国与刘仁玉相互见礼的时候,侍立在刘武国身边儿的一员武将含笑询问刘仁玉道。
刘仁玉循着这个声音望过去,发现提问的人是刘武国的妻弟魏忠义。
“记得,记得,你不就是魏忠义魏千总嘛,我如何能记不得。不过我记得你,你可记错了我的官职,我只是个小小的守备,将军二字,可不敢当。”刘仁玉听到魏忠义称呼自己为将军,便连忙说不敢当。
“贤弟,你这个游击将军只怕是迟早的事情了,杨制帅那里已经点头,只需要京师那些内阁的老爷们票拟,大内的公公们批红,皇上画个勾,兵部发一纸公文,你可就是正印的游击将军了。”
刘武国见刘仁玉非常谦虚,便将这桩喜事儿说将出来。
“哥哥此话当真?”
“这还能有假?你扫平延绥南路的流贼,还安置一万多流民。杨制帅听说了你办的这些事儿,逢人就夸你公忠体国,事情干的漂亮,是以洪军门把咱们的功劳报上去,杨制帅立马就批准了。”
“那就真是要感谢洪军门的抬爱了。”刘仁玉听说自己升迁为游击将军已然是板上钉钉,十拿九稳的事情,便有些激动地说道。
“洪军门都给你起了表字,对你如何会不上心,你可要好生抱着洪军门这颗大树,接着往上爬才是。”刘武国笑眯眯地提醒道。
“这是自然,洪军门处,我自会报效。不过现在有个当务之急,哥哥你可知道否?”
“你是说王嘉胤?”
“正是,听说这厮从山西回来了,目下正带着数万人马围困延安,洪军门难道没有什么指示吗?”
“洪军门怎会没有指示,洪军门特令我来此与你会合,令我等克日南下,与大军在清涧会合,然后合兵一处,共同讨贼,援救延安。”
“如此甚好。哟,说了这么久,咱们都还在大门口站着,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哥哥,忠义,这就随我进去,咱们先吃杯茶,慢慢商议出兵事宜。”
刘仁玉跟刘武国和魏忠义说了好半天的话,才发现客人们都还在自家府邸门口站着,这可不好,于是他便连忙做个请的手势,带着刘武国和魏忠义进入自家守备府的会客厅。
在会客厅中,刘仁玉与刘武国分宾主坐下,刘仁玉令家里的从人上茶,然后他便询问道:“敢问哥哥这次出征带了多少人马?”
“这次听说王嘉胤势大,裹挟的流民更多,是以我把压箱底的人都带来了,步骑一共千人,目下就驻扎在城外。”
“哥哥何须如此,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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