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见,也是他只能自个儿出去训练。
待得刘仁玉负重跑上3公里,并且俯卧撑,仰卧起坐都做上百来个以后,天色大明。他便取出长号,一串串天鹅音澎湃而处,延绵不绝。
在这等噪音的熏陶之下,李继业等人都被唤醒了,他们揉着还在发涨的眼睛,来到墩台旁边的空地,且看刘仁玉想干什么。
“众位,我说过要带着大伙儿共谋富贵,咱们当兵的刀头舔血,只有厮杀才能建功立业,要想在战场上杀死敌人,保存自身,就得扎实训练。我把剩下的银钱都买了腊肉,咸鱼,还有盐,米,大伙儿只管敞开了吃,吃饱了,就他娘的给我好好练。好,现在大伙儿先说说自个儿都有些什么本事啊?”刘仁玉问道。
“我射箭也还过得去,其他方面却是稀松平常的紧。”李继业碰着刘仁玉那日,便是拿着弓的,想来自然是射箭上面很有一套。
“既如此,那就露一手给我瞧瞧。”虽然初次见面的时候,李继业的射箭功夫实在是不堪入目,不过他还是想看看李继业自诩的射箭本事如何。
李继业闻言,便张弓搭箭,对着30步外的箭靶放出一箭,“夺”地一声,正中红心,众人发出喝彩声。李继业颇为自得,上次没有射中刘仁玉的事儿丢掉的面子,似乎被他找回来几分。
“不错,不错,50步外来一箭试试。”
这次几箭,堪堪射中红心的边缘处。
“还行,还行,70步外再试试。”
脱靶,脱靶,又脱靶。
李继业的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继业,你要加强锻炼啊,先练固定靶,再练移动靶,明白。”
“是,我记住了。”
“德胜,你擅长什么?”
“额自是擅长棍术,上次却是有些轻敌,就叫你胜了一会,可咱的枪棒功夫在靖边堡也是排的上号的呢。”杨德胜是个经年习武的人,在枪棒方面有极深的造诣,上次被刘仁玉一脚踢中命根,自是丢脸至极,如此心中也是有些不服气,又因为担心刘仁玉小瞧他的棍术,说话间不免有些不爽。
杨德胜话里有刺,刘仁玉如何听不出来,既然杨德胜心中不服,自然是要再行比过,定要让他心服口服,免得这厮心中有气,日后使唤不动。
想通此节,刘仁玉便缓缓说道:“德胜,先前交战,我想速胜,就用了些非常手段,想来也不算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功夫,反正现在咱们已是袍泽,就切磋切磋,无论胜败都不伤和气,也让大伙儿瞧瞧热闹可好?”
杨德胜听得两眼放光,先扫一眼李继业,见李继业没有任何表示,就慨然应允道:“仁玉你的本事也是有的,额是佩服你的本事,这才想跟你切磋切磋,这却不是为了上次的打斗。战场上能赢就是本事,如果上次是在战场上,额只怕已经死了。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定下比武的基调,李继业、何二狗、马天君、张铁牛便站在一旁观战,杨德胜使一根儿硬木长棍。
大家本以为刘仁玉或者会用长木棍,或者像刀那么长的木棍,谁知刘仁玉用的却是只有匕首那么长的短木棍。
杨德胜见状,心中顿时打起小鼓,常说一寸短,一寸险,刘仁玉用这等兵刃,自然是不一般的功夫,且小心应付了。
李继业道一声:“开始。”
杨德胜便横刀立马,又是一个马步扎下,提棍在手,直指刘仁玉,他想上一想,对刘仁玉笑着说道:“仁玉,额还没娶亲涅,莫要再踢额的子孙根。”
刘仁玉呵呵一笑,回道:“我理会的。”
说完,刘仁玉,便拿着短棍,从左走到右,又从右走到左,走来走去,走的杨德胜眼睛都要花了。
却说这杨德胜学的是战场上一往无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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