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在微笑,四肢依旧弯曲成奇形怪状,但是再怎么跳起相同的舞,也失去了抓人眼球的魔力。
他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缓缓地低下头,四肢和腰肢也都停止了扭动。
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条街,阻击枪中的子弹还剩五颗?六颗?
抱歉,我没有那种在使用n前检查n有几颗子弹的职业习惯,或者端枪便知有几颗子弹的能力。
但其实无论剩几颗子弹,都无法改变一个本质的事实:
1我受的伤很严重,腹部c双腿和右臂的伤口都被震裂或撕裂,正在向外流出温热的液体。身体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痛苦代表我哪怕站着都是非常吃力的事情。
2应该怎么杀死微笑男人的办法现在还没有找到。
综上两点,抛去一切希望但愿这种理想状态,直面最差结果的话,就是我和死亡不过一街之遥罢了。
我和男人相互遥望,谁都没有动哪怕一下。
不同的是,我是因为伤痛过于严重而没法活动,而男人很有可能只是不想或者他会在下一秒
就猛烈向我冲击过来。
路灯一闪一闪的,这让心也跟着越发紧张,生怕在暗与明的只有零点几秒的交接中,微笑男人就会冲到我的面前或者移到身后。
所以我勉强的先动了,用能力从衣兜里拿出一片小镜子,吃力的将它端到和脖颈平行的位置,时不时向其瞟一眼。
然而男人还是没动,表情依旧,甚至还更甚人了几分。
“嘿嘿嘿”
我第一次听见了男人的声音。
但是这种声音让我觉得非常的毛骨悚然,非常的不舒服。若是非要形容的话,很像上小学时,不顾及他人感受的小孩,用指甲刮挖黑板时发出的声响,且甚至比那种更过分。
“嘿嘿嘿”
男人继续笑着。
时间过了多久,我并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我和微笑男人还各离整条街道两侧不动我努力压榨所剩不多的力气,压榨至此之后的力气头顶的路灯不再闪烁没有任何一辆汽车c人或其他什么生物出现。
“哈哈呼呼”
伴随着每次沉重的呼吸,身上的汗水便就再多上几滴。
身虚体乏。
这要命的负状态正在不断将我推向名为绝对危险的深渊,我甚至已经能听见悬崖边石子不断滚落的声音。
“他为什么没有任何作为?他在等什么?”
我的视线在镜片和街对面来回切换,但由于太过频繁都导致其开始微模糊起来。
正想到这里的时候,男人的微笑渐渐消散。
这不是个好兆头,然而我的大脑却没有给身体逃跑的指示,反而继续集中静力赋予思考:“自刚才直至现在,所发出的音量也并不是很低,为什么雨化疾他们还没有察觉到异样呢?他的刚才的笑声其实感觉并不是很亮与清晰可为什么?”
想到这里,我突然发现在自己忽略了一件事情,就是安静。
因为一旦周围的环境太过于安静的话,就会使分贝并不是特别高的音量,在被耳朵接收后大幅度提高。
“难道从刚开始,我就是处在一种极为安静的环境里?发出的所有声音都只是被我一个人接收?”
我想到这里对着街对面的男人开了一枪。
这一枪非常的随意,抬手就射,完全没有任何的前摇瞄准等准备活动。
pn!
果然!
我听到枪声之后,如同发现危险的猫,眸子瞪得老大,身体压低,裂开嘴,牙齿要的嘎吱嘎吱直响。
“声音不对子弹刚出膛时发出的声音是没有问题的,可之后再继续接收的声音反馈,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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