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叹了口气:“这姑娘和她母亲真是可怜,她们家这大房心也够毒的!那她父亲呢?不管吗?”
乐风楚摇头:“不知道。”
扶桑:“唉~”
乐风楚:“好扶桑,我们快点儿。”
扶桑:“嗯嗯嗯嗯”
天女被安排在房中休息,下人端了姜汤送去。
江逸和天女母亲已经到了前厅,随后,乐风楚跟着乐怀也到了。
见到乐怀进来,天女母亲跪在地上:“还请侯爷为我们母女做主啊!”
乐怀:“夫人,起来说。”
天女母亲摇头哭道:“侯爷,我是西沙茶商林达文的二夫人王氏,小女今年被选为天女,家中大房趁着老爷卖茶在外,找人陷害了我女儿,幸好得江公子和小姐搭救,那大房是西沙领兵总督徐冕的女儿徐若婧,她现在正派人到处抓我们母女和江公子,请侯爷做主!”
“啪”乐怀一掌拍在桌子上震碎了桌上瓷杯:“来人!”
将士:“侯爷”
乐怀:“派兵把林府和徐府围起来,将林徐氏,和领兵总督徐冕给我押过来,我要亲自审问!”
将士:“是”
而此时,林府里,浑然不知大祸临头的徐若婧还在挖空心思想着抓到天女母女和江逸之后,用什么酷刑让他们生不如死,好为她那惨死的弟弟徐止报仇。
那个被江逸杀了的登徒子就是徐若婧的弟弟,徐冕的小儿子,在西沙仗着家势,无恶不作,恶贯满盈。
徐若婧在府里只手遮天,因不满林达文偏爱王氏,便趁着丈夫不在家,想害死她们母女,她在祈灯节前一天晚上,把垂涎二房女儿已久的徐止放进家来泄了欲,第二天,又故意派他去闯祈灯晚会,好让众人知道天女已非完璧,逼死她们,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江逸,把她弟弟逼死了!
这口恶气,若不出,徐若婧怎会善罢甘休,她连夜从她父亲那里要了人去抓他们。
可徐若婧哪里想得到,不一会儿乐怀就派兵包围了林府,来抓她!
她拼死也不肯走,拿着刀在府里乱跑乱叫:“你们敢抓我!我父亲是西沙领兵总督!我父亲会要了你们的命!”
被派去的兵追着她跑,一把夺了她手中的刀,把她按在了地上。
“带走!”
这边的徐府里,一家人正对着徐止的尸体痛哭,徐止的尸首是被人拖回来的,到家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挂得乱七八糟,血流得连脸都看不清,徐冕看着如此场景悲痛得吐了口血,又立马派兵去抓人。
结果没等来抓住凶手的消息,反而等到了被人抓。
果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领兵总督,徐冕被押走的时候一声没吭,慷慨从容。
徐冕和徐若婧被押了进来,王氏一看到徐若婧冲上去就要跟她“同归于尽”,被人给拉开。
“哈哈”看到王氏这般痛苦恼怒,徐若婧疯了似的狂笑。
“大胆!侯爷在此,不可撒泼!”一个将士按着她厉声道。
被人扯着的王氏,眼睛瞪得要裂开,放声大喊:“你这毒妇,害我女儿,不得好死。”
徐若婧被按在地上,咬牙切齿:“这就是你个贱人勾引老爷的后果!”说完又开始狂笑。
乐风楚见徐若婧如此精神疯癫,叫人给她泼了桶冷水,让她清醒。
被泼了一桶冷水的徐若婧冷得直打哆嗦,没再吵闹,王氏也平静下来,徐冕跪在一边依旧不吭一声。
“徐冕,你说。”乐怀正对前厅,背手而立。
徐冕用军中之礼给乐怀磕了一头,平静地道:“侯爷,属下认罪。”
徐若婧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拼命抓过徐冕:“父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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