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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吴镇去的路上怎么说来也有七八条路走,自从2005年开始修建的大路,开通以后对一如的村里人来说,甚为方便。

    这天正是吴镇的“圩日”,合每月的初一,初四,初七……但凡尾数是一、四、七的农历,是吴镇历史悠久以来的传统“圩日”。

    今天是农历七月初七,正好是所谓的七夕节,是个“圩日”,较以往来讲比较多人去镇上赶集,不论家庭主妇还是庄稼人担菜拿去镇上卖或者年轻人晚上出来嗨,都纷纷朝镇上奔去。

    子张父亲当然也不例外,他那天穿着一身花兰格子的短t—恤衫,下身穿一条灰浅色的西裤,也许年久有些久远,有些地方已经掉色了。而他的脚呢,老是喜欢踏着一双蓝色的拖鞋,走起路来“啪嗒,啪嗒”地响。

    他每个工作日的早上送完外甥去学校回来后,看时间还尚早,要么在家煮好番薯再去圩上买菜;要么顺便从学校的路上去“圩”镇上买些河粉回来炒,偶尔换下口味也不错嘛。

    一如走了也快一个月了,在这短短的时间,他似乎也习惯了,习惯每天都要去两趟“圩”。有时碰上要买的东西太多,人老了,记性也不太好,所以他又得去一趟。

    这时,吴镇的旧菜市场早已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所以人流更多,摩肩接踵。嘈杂的人声与叫卖声闹成一片,连带着摩托车,电单车,汽车的鸣叫声不绝于耳。

    那尖锐刺耳的叫喊声,吵吵嚷嚷,汇成一片喧嚣。时而有某个快快活活的粗汉子爆发出一阵大笑;时而是某个摆摊的庄稼人与路人在讨价还价这番薯多少钱一斤。那庄稼人声音特别洪亮,宛如一头母牛发出的一声吼叫,居然一时盖过了那一片喧闹。

    集市上到处弥漫着牲口的屎味,也许是凌晨“猪”时留下的,以及其他畜生的口味,行人的汗水味,散发出人畜混杂,特别是庄稼人所特有的酸臭的汗水味——刺鼻难闻。

    难得的巧合,一如的细婶(子张二叔的老婆)碰巧也来到这个旧菜市场来买菜,很好。

    她是个喜欢贪图小便宜和喜欢占人便宜的老女人。平日节俭惯了,如同一个“铁公鸡”,任谁也别想从她身上拔掉一根毛。

    她的二儿子的媳妇,跟她也有同样的嗜好,也许是臭味相投吧,却宛如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她纵有千个念头却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讨来的这个媳妇跟她是一个德行。

    那么,既然说到这里,不妨也把这家人的状况稍微提及:

    子张的二叔是个没用的男人,这么说吧,是个彻头彻尾的缩头乌龟,他不单是在家里怕老婆,连家里的任何事都得由他老婆来做主。

    换言之,他是个没有担当的男人,就拿旧屋地的事来说,本来都是男人出来商量怎么分,他却躲在老婆身后,完全不理这个事。

    他倒是乐的轻松,一心一意全交给这个女人来处理。在一九九六年时,他家就跟他的堂弟有仇了,原因不知怎么回事吵了起来,他堂弟一气之下一拳揍了他老婆的鼻子,弄得她鼻子直流血。

    后来送去住院,当时一如也跟着去,医生建议说住院观察,所以当晚一如就留夜守候。那时的子张他们两兄妹还小,奶奶过来陪他们睡一晚。

    现在想来,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那么当时的子张肯定阻止自己的母亲。

    二叔家从此以后跟那个堂弟算是结下了梁子。但这个女人也不是一般人,是出了名的利害角色,为人贪图便宜也就算了,竟然也想把子张三叔逼到死路去。

    那年卖鱼塘的钱,她不但从三叔那里硬“抢”了一万多块钱;还明目张胆地跟子张父亲说,“xx的土地我也有份,是爷爷奶奶留下来的。”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狠毒了,居心叵测,子张爷爷奶奶在的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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