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儿和芸儿没想到一进来,苏萱说的竟然是这个,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没说话:“何必怕那白帮主,一定是他说了什么,来的时候知道让金奴和玉奴去灶上帮忙了,就一脸的不高兴,一个混三教九流的也......”芍儿看苏萱瞪着自己,也就讪讪的住了嘴。
“芍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心疼我,但是这么心直口快,可不是什么好事,到时候我怕护不了你周全,不如趁着我好了,把你送回钱府去吧。”
苏萱这一句话一出,芍儿脸色大变,赶紧跪下道:“奴婢要是有什么不好,姑娘是打是骂听凭姑娘发落,千万不要不要奴婢了,奴婢要是从这里走了,除非是奴婢的尸体。”
“大白天的死呀活呀的,多不吉利,我就是要你以后说话注意点,你倒赌咒发誓起来,要真有个好歹,你让我心里怎么过得去。”苏萱支撑着做起来。
芸儿赶紧把枕头给竖起来,放到苏萱背后,:“芍儿你也真是的,竟让姑娘着急,你看姑娘的病刚好,你就又说这话,还不赶紧给姑娘请罪。”芸儿来回的看着主仆两人的脸色道。
“姑娘我错了,姑娘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芍儿立刻顺坡下驴。“起来吧,芸儿你去和金奴换换,芍儿这嘴,去了也是个不省心的。”苏萱无奈的道。
“是,芸儿这就去。”芸儿给芍儿使了个眼色,芍儿赶紧过去服侍,芸儿出去了。
“我想躺一会儿,”苏萱恹恹的道。芍儿赶紧放平了枕头,扶着苏萱慢慢的又躺下了。一时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金奴过来后,在外面探了一下头,芍儿看了一眼睡熟了的苏萱,悄悄的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芸儿为什么和我换了?”金奴明知故问的道。“还不是你那好帮主,硬逼着姑娘让你们来伺候,要不是我坚持,连我也留不下,差点让姑娘赶走。”芍儿没好气的道。
“什么我那好帮主,我只是白帮主银子买来伺候姑娘的,别的一概不知,姑娘你心里不痛快,也犯不着这么夹枪带棒的,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你是伺候姑娘的,我也为伺候姑娘来的。”
金奴这话一出来,说的芍儿一愣,没想到自己这次是针尖对了麦芒了,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人气鼓鼓的相互看着。
芸儿送茶水进来,看两人乌鸡眼着道:“还这样,真想出去了是不是。以后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着呢,你们俩总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儿?”拉了金奴进了屋里。
如此这般,苏萱浑浑噩噩的躺了十来天,才能下床走动了,此后也不敢没日没夜的折腾了,这期间白秀才是两天派次人送东西,三天亲自过来一趟,就和正常的恋爱男女一样。
二牛每次碰上了,就客客气气的打声招呼,也不抗拒也不热情。期间二牛被自己爹娘叫过去问了一次话。
“二牛你看看你媳妇,现在都什么样了,整天的和那个白秀才,叫什么白子眺的眉来眼去的,你也不管管。”二牛的娘道。
“我凭什么管,苏萱来咱家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是被骗来的,你现在让我说什么。”二牛低着头道。
“是自愿来的也好,是被骗来的也好,我们家可是货真价实出了十两银子的,现在拿这个说事不嫌晚了点吗?”二牛娘气愤的道。
“我们家是花了十两银子,可阿菜给家里可不是十两,是好多个十两,娘你不要不讲理好不好。”二牛也不高兴道。
“是我不讲理还是你窝囊废呀,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二牛娘说着抹起眼泪来。
“行了,哭什么,其实这么着也没什么不好,这事阿菜也做不了主,你要是硬要二牛和阿菜成亲圆房的,将来出了事怎么办,你那天没听那白帮主说的话,要是二牛有个好歹,我们家有个什么好歹可怎么办。”二牛爹皱着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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