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答了一句“那我就厚着脸皮在六妹妹这里讨一顿吃的。”
云清歌自陪着姚蓉蓉与云清梦在hu厅吃食,老道士就带了李承翦去外头院子里摆下黑漆案。
糯糯的白玉圆子,加上里头甜醉的桂hu蜜,吃起来让人口齿生香,连姚蓉蓉都不知不觉吃了三四个。
云清梦却有些食不知味的样子。
吃了几个,姚蓉蓉就和云清歌客套生疏的聊天,问些家长里短闲话,云清梦朝外头看好几眼,终于按捺不住,起身叫冬青随她去更衣,尔画要跟着,云清梦还阻止她,让她等着就是。
看云清梦一走,尔画就坐立不安,云清歌打趣她“难不成五姐姐还能在我这里迷路,瞧瞧你。”
尔画勉强的笑,辩解道奴婢是怕冬青毛手毛脚出了差错。”“出差错”云清歌似笑非笑睨她,慢悠悠问“冬青也是一直伺候五姐姐的人,总不会一到我这清扬阁就不会伺候人了罢。”
明明是一张娇俏到极致带着桃hu般笑意的脸,尔画看见反觉着无端生出股寒意,当即不敢再。
姚蓉蓉喝口茶,帮尔画圆场“你别欺负尔画老实,她这是尽心。”荔儿就在边上凑趣“三奶奶,咱们伺候姑娘也尽心呢。”姚蓉蓉当即诧异看了眼过去“咦,原来这里还有个尽心的丫鬟,怎的我一开始没见着,还以为是个懒得。”姚蓉蓉许久没这样逗趣过,大伙儿都很给脸面迎合的笑。
外头忽传来李承翦斥责的多音,还夹杂着云清梦哭声。
不知为何,云清歌没有立时起身出去,反下意识先去看姚蓉蓉。待见得她眼底来不及掩饰的愉悦时,心中有些了然。
“啪。”二太太干脆利落给女儿一耳光,指着她大骂“你是疯了还是傻了,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你从我就教导你学规矩,重礼仪,到头你就是这样丢我脸面,学些下三滥手段”
“太太,太太”看二太太气的脖子上青筋直跳,身子一个劲儿摇晃焦妈妈顾不得许多,忙上去给她拍背,拉她在榻上坐下,一叠声劝她“您别着急,别着急,有话好好,好好,姑娘还呢。”“她还”二太太素来就是发脾气也温声软语,不肯似大太太一般尖刻,更不愿如三太太样大吼大叫,今日实是被气晕头,什么都不顾了。
“我为给她一门好亲事,四处伏低做操碎了心,她却在家里头给我扯后腿,将自个儿闺誉弄在地上踩,还是到三房丢人现眼,我,我”怒气上头,二太太旧疾复发,眼见着喘不上气,不停咳嗽。
焦妈妈吓的一面搂了二太太,一面叫人去请老道士过来,云清梦也扑过去跪在二太太脚下连声叫娘。
二太太却抓住焦妈妈手,艰难挤出几个字“别,别去,去三房。”好不容易完,又咳的惊天动地。
焦妈妈大急“太太,到这时候了,您还顾着这些。”
二太太无论如何不肯再让三房瞧笑话,牢牢抓着焦妈妈手“不,不许,去。”话的断断续续,话中决绝毫不掩饰。
生怕再僵持反让二太太病情加重,焦妈妈只得应和“好好,不去,不去,咱们另请个大夫来。”唯恐二太太再拒绝,又忙加了句“老奴让人悄悄去请,不让人晓得。”
二太太这才点点头,任凭焦妈妈扶着躺在榻上,也不管跪在那里泪水长流,肿了半边脸的云清梦。
待得大夫请来给二太太看过,云华煦等人已都回来等在听涛院正院厅里。
二老爷听得大夫二太太只是一时怒极攻心才犯了心悸,吃几服药好好歇歇就好才松一口气,着人将大夫好好送走后,立时询问起来龙去脉。
焦妈妈就为难的看向犹自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云清梦。
二老爷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先是沉了脸,不过他是个心疼儿女的人,还是松口道“起来罢,告诉爹你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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