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熙见此,眼眶微微泛红,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后*宫的妃嫔众多,论美貌姿色,敏妃并不算最出众,论出地位,她也不及旁人那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进宫十余载,美好年华逝去,只落得一个庶妃的名分。可康熙对敏妃却有着一份很特别的感。
想当年,刚刚入选进宫的敏妃,清秀甜美,心地纯真,就像是个还未完全长大的孩子。康熙曾经最喜欢她笑起来的模样,并且还亲手为她作过一幅画像,题名为“灿若花。”
敏妃生温和,识得大体,多年的后*宫生活没有改变她纯真的本。很多时候,康熙都认为只要在她这里,才能获得片刻难得的清净。
整整一夜,胤祥紧紧握着敏妃的手,小声地啜泣着,任谁来劝说也不放手。康熙在旁边也陪了他一夜,临到上朝之前,方才起离去。
清晨的阳光破窗而入,轻轻照拂在胤祥的满是泪痕的脸上,惹人心疼。
忽然,榻上的敏妃动了一下,胤祥忙凑过去,轻声道:“额娘,额娘。”
敏妃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儿子哭泣的脸,张了张嘴又合上,再张嘴,又合上,这样重复好几次方才说出一句话来:“胤祥别哭”
胤祥闻言,眼泪流得更凶了,将脸埋进她的手心,差点就要泣不成声。
这些子,敏妃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眼下,她虽然醒了,体却还是极度的虚弱,几乎连坐都坐不起来。
太医们纷纷束手无措,只能侯在一旁干着急,心中忐忑自己的人头会不会不保。
早朝过后,康熙再次匆匆赶来,待见敏妃已醒,十分高兴。可是,再听太医们说出的结论,必定是要刺心的。
敏妃一见康熙来此,神慌乱道:“皇上臣妾臣妾还没梳洗打扮,这种样子怎能面君?”说完,她便用力起子,却又使不上什么力气。
康熙安抚她道:“妃尚在病中,这些虚礼就不用讲了。”
敏妃不依,挣扎着坐起来,扶着康熙的手臂:“还请皇上先回避一下,臣妾”
“好了好了。”康熙无奈,点头道:“你梳妆便是,朕在一边保证不看。”
敏妃闻言,绽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唤来宫女嬷嬷来给自己打扮。她浑无力,只能依靠在嬷嬷的上,气若游丝。嬷嬷含泪应声,取来香粉、胭脂细细为她打扮。片刻之后,她的脸上总算是有了点血色。
康熙见她好像有话要说的模样,便遣开了旁人,独自一人守在边,静静听着。
敏妃轻轻道:“皇上臣妾的命数已定今生今世臣妾心满意足只求皇上在我死后,好好照顾十三阿哥”
康熙轻轻吻了她的手背一下,怜惜低叹:“妃放心,朕一定善待胤祥,让他好好长大成人。”
“谢皇上。”敏妃闻言,宛然一笑,神安详地垂下了双眼。
章佳氏.敬敏,康熙三十八年七月二十五薨,闰七月初二谕礼部:“妃章佳氏行温良,克娴内则,久侍宫闱,敬慎素著,今以疾逝,深为轸悼,其谥为敏妃。”
敏妃去世之后,康熙悲痛不已,命人将自己作得那副画像重新裱好,搁置在乾清宫的书房之中。
而胤祥更像是变了一个人,整天不言不语,神颓败。康熙念他丧母心痛,便暂时免了他上书房的早课和每天的请安。
一时间,康熙完全将自己的新宠孟诗琪完全忘在了脑后。只将她暂时安置在长宫,没有任何的封号。
孟诗琪从来没想像这会无措过,害怕皇上喜新厌旧,至此冷落了自己。初入皇宫,她自己人生地不熟,边连个可信得帮手都没有,不敢出门多行一步,只能整天闷在屋子里发愁。
如此这般又过了十几天,她终于坐不住了,拿出随所有的钱财,只为了能买通李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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