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买新的啊,我这个好用着呢!”洪宝玲着,来到餐椅上坐下来,“我才没那么气,一句话就生气的。你要是把自己拾掇好了,就过来喝醒酒汤。”
“我就你不像是那种气的人,”梁白庭走过来,抽开餐桌的一张椅子坐下,“对了,昨晚我喝醉酒后应该没什么犯浑的话吧?”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在茶几上跳脱衣舞,然后唱‘死了都要爱’什么的。”洪宝玲一正经地瞎道。
“噗!”梁白庭正在喝醒酒汤,听到她的话,将口里的汤水全都吐了出来。
“我你这人脏不脏啊?弄得到处都是!”洪宝玲假装嫌弃地道。
“你开玩笑的吧?我酒品一向都很好的,怎么可能会做出你的那些事情来?”梁白庭半信半疑地向她求证。
“那么相信自己酒品好的话,还会问我昨晚的酒品吗?”洪宝玲呛了回去。
她那么一正经的样子,倒让梁白庭有些心虚了。
虽然他以往的酒品很好,但昨天他确实喝得太多,而且情况特殊,他也吃不准他自己做什么事了“你该不会的都是真的吧!”
“骗你的。”洪宝玲着,低头开始吃起早餐来。
“我你……”梁白庭要抓狂了。
“赶紧吃,吃完我还得上班呢。”洪宝玲催促道。
哎,真是一个不可爱的女人啊!
梁白庭摇摇头,视线扫过她的脖子,他问“你脖子上那些是什么?”
“啊?”洪宝玲反应了一秒,才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于是有些心虚地拿手捂住脖子,“就扭伤了,贴了张膏药。”
早上起床,她发现脖子上的那些吻痕还是很明显,所以她便去楼下的药房买了张膏药贴在上面掩盖住。
虽然贴了膏药,但是因为吻痕实在太多,有些地方根盖不住,她只能挑那些面积大的贴上。
“我怎么感觉不太像是扭伤的,给我看看。”梁白庭着,起身就要隔着桌子去观察她的脖子。
“你看女人的脖子做什么?该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洪宝玲将身体往后倾斜了一些,故意这么道。
“哎,我把你当哥们儿,怎么可能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呢!”梁白庭白她一眼。
“既然不是,那就赶紧吃你的饭,我迟到了可是会扣钱的!”洪宝玲催促道。
听她这么,梁白庭也不再什么,低下头,开始吃起早餐来。
昨晚他光喝酒了,昨晚又大吐了一番,此刻,他是真的饿了。
“这些都是你做的?”看着面前的包子馒头,他问。
“嗯,勉强吃点吧,做得没有云憬的好吃。”洪宝玲点了下头。这些手艺都是跟好友学的,只不过厨艺比起她来,还是差了一些。
一听是跟顾云憬学的,梁白庭不再言语,拿起筷子就开始沉默地吃起来。
这一餐,两人都各怀心事,也就没有心思去管另一个人了。
吃过早餐后,洪宝玲便回卧房换了衣服,然后以要迟到了为由,推着梁白庭出家门。
“跟个催命鬼似的,迟到扣的工资我十倍付给你还不行吗?”梁白庭虽然这样,但人已经乖乖地走出她的家门了。
只不过在门口,却碰到一个提着大包包,伸手拿着一串钥匙,似乎是准备开门的中年妇女。
“奇怪,难道我走错门了吗?”见房里出来的是一个陌生男人,中年妇女后退两步,看了一眼楼层,没错啊!难道她是走错门洞了?
“梁白庭,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啊?赶紧下楼啊,别挡着我,”洪宝玲换好鞋出来,“呃……妈,您怎么来了……”
中年妇女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梁白庭,脸色急剧变化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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