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咧咧的坐在了妃羽裳旁边的座位上。
“我已经于少爷商量妥了。你也没见过什么,说帮忙恐怕也难,所以不必为难自己。”
“妃羽裳!你别欺人太甚!”柳鸣翠猛一拍桌子。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妃羽裳挑眼看了她一下,“我以为你还得再演一会儿关心我的戏码。”
“哼!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淫妇!若不是皇上赐婚,你以为少爷会留着你这么一个偷男人的贱女人!做出那等酒后乱性的事情,被人捉奸在床,当场指认,你还在这里端着少夫人的架子!”
妃羽裳看了她一眼,“你这是从何说起的?”知道那天事情的人,都处理了。
“你做了好事!还怕人知道!”柳鸣翠发现妃羽裳没反驳,洋洋得意起来。
“不怕。就怕那陷害于我的人自己才会心虚吧。”妃羽裳面不改色。
柳鸣翠当下一愣,明显眼神回避了一下。然后愤然起身离开,“看你得意到什么时候!”
看着柳鸣翠拂袖而去,龚娥迟疑了一下,“少夫人柳姐姐定是胡言乱语的。”
“你倒是懂得审时度势。”妃羽裳起身站在她面前,“够聪明才活得久。那柳鸣翠看起来就命不长的面相,前半生骄纵自傲,遭逢劫难就是牺牲品。”
“这”
“去吧,不招待了。”妃羽裳挥挥手。
龚娥小心行礼,也缓步退下了。
人走后,妃羽裳陷入深思。那晚的奸夫她去查问过下人,没人知道被带去哪里了。她又问了几个下人,大家都说这人新进府不久,并不了解。他为何如此卖命帮应简远,她始终没想明白。为此她推演过好多次,始终显示这个人与这里牵扯很多。如今看来,所有人都被封口,这住的跨过一整个府邸的柳鸣翠却似乎知道细节很清楚的样子。可是那晚事情,前前后后出现在这里的不过一直那几个家丁和两个婆子。几个家丁后来都消失了。而被妃羽裳后来教训的两个婆子显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以为妃羽裳惹怒了少爷,要被带入宫里休掉。所以被留下来了。应简远不会做了这件事被太多人知道而出去嚼舌头,毕竟他被绿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知道的人定是信得过的,不会乱传
那么,这个女人在这件事里又起到了什么作用呢?
“小姐,你不要生气。”春盘在一边劝慰,打断了妃羽裳的思绪。
“气?我看起来很生气?”妃羽裳哭笑不得,“我倒觉得她们被气到了。不过也公平,之前她们不是各种给我脸色,那柳鸣翠还仗着有宠来我面前讥讽过几句。现在也轮到她们生气了。”
花盏着实捏了把汗,虽然自家主子这几日牛气了起来,但是这样惹到两个姨娘头上,还是大为不妥。万一少爷突然又翻脸了,小姐的日子岂不是要回到从前?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于是咬咬牙,劝谏道,“小姐,你这几日虽然很好。但是确实有些过分了,千万记得小心驶得万年船,少爷阴晴不定的,你莫要这么高调了。”
看着她认真的脸,妃羽裳笑得越发灿烂,“放心!我自有分寸。这两个女人,应简远不会喜欢的,她们看起来过得比我好,不过是因为应简远压根不放她们在眼里,把她们当成是想用便拿来用的工具罢了。”
“小姐,你这什么话,”花盏不服,“那你”花盏没敢说完,忙忙停住。
“我被他折磨无视,也不是因为喜欢,是因为我占了他想要在意却不该属于我的位置。”妃羽裳一笑接着说完。
“小姐花盏错了。”
妃羽裳摇摇头,大大伸个懒腰,“没什么。我现在不在乎男人喜不喜欢,给不给我他心里的位置,我要自己拿到自己的位置,和他平起平坐。”
入夜。
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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