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药箱的话,一般都会有温度计。
宜川的声音低低哑哑的,还带着一种刺刺的感觉,“在柜子里。”
衣柜上面挂着宜川的衣服,都是清一色的黑色,款式也都是差不多的,这倒让余酒觉得有一点奇怪。
罗敏就是一个当红设计师,按道理说宜川的衣服应该都是罗敏设计的,怎么会都是清一色的一个款式?
不过这款是她也没有见过,应该是罗敏设计的。
由于药箱是白色的,在清一色的黑色中十分现眼,余酒打开柜子一眼就看见了。
她拿着温度计使劲甩了甩,然后递给宜川。
好在宜川知道怎么使用温度计,不需要余酒教,乖巧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她让宜川把温度计递给她看看,看着温度计上的度数,她心里叹了一口气。
果然是低烧了,看来今天上不了课。
她将温度计放好,又将药箱放回原来的位置。
帮宜川掖了掖被子角,又把空调的度数调高了一点。
一直都是二十四度,这样不感冒才怪了呢!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宜川突然一把抓住了余酒的手腕,余酒一时间没挣开,竟然走不动。
这让她有一点惊讶,她好歹一直跟着私教和武术教练进行训练。
虽然看起来温和无害,力气却不小,就算三四个小混混想要对付她也得被她下趴下不可!
余酒也一直对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
好歹也学了好几年,总不可能还是和以前一样羸弱。
但是现在被宜川抓住了手腕,她竟然拉扯不动对方。
宜川只是一个长期待在家里的病弱美少年啊!
她开始怀疑自己请的私教和武术教练是不是假的,或者是对方的技术不太好。
正当余酒开始怀疑人生的时候,宜川小声地飞快道:“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走……”
余酒甚至还可以听见一道小声的呜咽。
她轻轻揉了揉宜川的脑袋,温和的笑着说:
“我只是下去和罗阿姨说一下你的事而已,你生病了。
必须要赶快去医院治疗的,不然病情会加重的,就要打针了,打针可是很痛的!”
余酒就像是哄着小孩子一样哄着宜川。
宜川看着余酒的眼神有一点古怪,却没有继续缠着余酒了。
他倒是飞快地撇了撇嘴,似乎有点不高兴,然后转过身去。
少年闷闷不乐:“我知道了。”
余酒压根不明白宜川为什么会突然不高兴。
她和罗敏说这件事情的时候,罗敏刚好吃完了早餐,听到宜川发了低烧,神色有点紧张。
她急忙地和家庭医生打了一个电话。
本来还想建议去医院看看的余酒顿时闭嘴了,人家都有家庭医生还去个什么医院?
余酒干脆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罗敏不断地来回走着,然后看着手表,看样子是很急。
余酒干脆道:“如果罗阿姨放心的话,可以把宜川交给我,我今天没什么事,可以帮忙照顾一下。
如果罗阿姨不好意思的话,可以按补习费给我酬金。”
没有什么是比建立在金钱利益交往上更为坚固的关系了。
她也不想平白无故多得罗敏一个人情。
罗敏顿时感激地握住了余酒的手,“如果是晚晚的话,我就不担心了,晚晚是一个细心的孩子呢!”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睛看向楼上,最后抿了抿唇。
“我今天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可能会影响到我的工作室,所以必须过去。”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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