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还以为能安稳的睡上一会,可实际上我只迷迷糊糊了一会,就难受的醒了过来。
心里焦躁的难受,我抬手摸了摸额头,只摸到一手滚烫,看来是因为伤口的原因身上起了高热。
或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从石缝里转头往外看,只能看到一些零零星星的东西,但是在这些东西里,没有疯狗,唐十四以及程佛衣。
他们去哪了?
嘴巴干裂的难受,我把手摸摸索索的伸向我的头底下,里面有我一路背着的袋装淡水。
因为使不上力气,所以尝试了好几次,才把瓶盖拧开,水袋被我攥着靠近我的嘴边,或许是因为失了准头来不及咽下去的淡水灌了我一脖子。
这铺天而来的一抹冰凉让我忍不住提了提精神,我把瓶盖摸索着拧回去,整袋水被我放在额头上用来降温。
疯狗去查探对面海岛发生的事情肯定是还没回来,而唐十四和程佛衣又不在。
我歪着头听了听,穿过石缝到达耳朵的只有呼啸不停的风声,看来对面海岛上应该是已经平息下来了。
如果对面不是全军覆没,那就应该是查探出了某种结果。
脑海里东想西想的停不下来,不知怎么就想到不再身边的程佛衣和唐十四身上。这两人同时不在,会不会是因为这座海岛上也出了问题。
脑袋里一团乱,但是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我都有必要在所有人都不在的情况下,准备一点防身的东西。
枪早就丢在了海下,三棱军刺虽然还在,但是这种近战武器,一点都不适合现在无法行动的自己,思来想去自己手上唯一能用的东西也就只剩下跟淡水一块放着的集香盒。
程佛衣点在橡皮艇外面用来取暖的火堆突然晃了晃,我没有感受到风吹来的感觉,但是那个在靠近木头底部的火苗确实晃了晃。
有东西过来了。
我瞪着眼睛看着外面,无论是倒扣的橡皮艇还是不远处沙沙作响的树叶,一切都看上去好像十分风平浪静的样子。
我挑了颗香珠丢进火里,原本橘红色的火苗瞬间变成了青绿的颜色,幽幽的绿色洒在周围,将那些平时不被人注意的东西照耀出一股不一样的颜色。
我终于看见一些东西,犹如黑色的水流一样向着我缓缓移来,疯狗缠绕在我腰间的绷带已经足够紧,我抱着集香盒坐起来,深沉的痛不断袭来,脸色苍白的厉害,一举一动都想在尖刀上反复滚扎。
可是即使这样,我也依旧做了起来。
捏碎的香珠被我洒进火堆里,虽然距离的太远,大部分都被撒了出来,但是余下哪些落进火堆里的粉末已经足够了。
扑天的火焰如同被龙卷风席卷着往上不断飘起,如同火树银花一样把整个橡皮艇全部包围起来。
青蓝色的火苗虽然大到可以包围橡皮艇,但是位于火焰中心的橡皮艇却没有半点要被点着的样子。
火焰的出现阻挡了一下那些靠近的黑色的东西,可是这只维持了一刹那,哪些黑色的东西就再次如同流动的液体一样,向着火焰之后的我靠过来。
因为靠近火焰,我也终于看清楚了这东西的样子,他就像是一团绿油油的细草,就像人们寻常在鱼塘里打上来的哪些细草一样,可是它又跟他们不一样,因为他们移动的样子,就像是连带着及腰长发一起被剥下来的头皮。
它的每根头发都像触角一样不断蜿蜒而行无声无息,唐十四之前在橡皮艇附近吃过牛肉干,所以地上掉落了一些碎肉渣,可是这东西走过后,地上的肉渣消失无踪。
我心里有点慌,这东西绝对比在神农架长生渊底下碰见的食尸愧还要来的难以对付。
要怎么办?
我看着手上的捧着的集香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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