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岁的田中次郎,脑子一点都不含糊,他用犀利的目光注视着苏灿,随后伸出自己的左胳膊,看了一眼手表,眉头微微一皱,心想:的确是一点十六分,这么说自己只睡了不到一分钟。
田中次郎的目光从手表上移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心里有犯起了嘀咕:自己刚才睡着了一分钟,这么大的房间里只有“云子”和他两个人,刚才的一分钟,云子在干什么?
苏灿发现田中次郎微妙的变化,故意说道:
“特使先生,你刚刚头晕,现在还晕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哦,不用了,我血压有点高,有时会偶尔头晕。”田中次郎说的是实情,这个年龄向他这么胖的男士,血压高很正常。
“那让云子给您揉揉肩膀,解解乏吧。”苏灿温顺的说道。
田中次郎点点头,目光又落在了酒杯上,心想刚才就喝了半杯酒,怎么就头晕呢?他端起酒杯,大概是想看一下酒杯里剩下的红酒。
苏灿故意说道:
“您血压高,平时还是少喝一些酒,都怪云子不该让您喝酒。”
“哦,没关系,没关系。”
田中次郎说完,把身子靠在豪华的真皮沙发上,脑子还在想着什么。
苏灿连忙走到沙发后边,伸出双手轻轻给他揉揉肩膀。
田中次郎此时微微闭着眼,大脑飞快地思索道:
“云子”那天表演茶艺很紧张,刚才一点都不紧张很平静自己只是睡着了不到一分钟,如果“云子”对自己有什么图谋不轨,刚才自己就会很危险但是“云子”刚才只是为自己揉了揉太阳穴,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云子看来一直在他身面,没离开过,这么说“云子”没什么值得怀疑的
田中次郎很清楚,如果有人想在不到一分钟,打开他的密码箱,那是不可能的
苏灿巧妙设计的“不到一分钟”,成功地扰乱的田中次郎的思绪。
为了让田中次郎彻底放心,苏灿说道:
“云子的手劲还可以吧?我父亲有时喝点酒,也会头晕,每次都是我为了揉揉太阳穴和肩膀你现在感觉还头晕吗?”
田中次郎睁开眼睛,拍拍苏灿的手满意地说道:
“我好多了,云子谢谢你。”
苏灿的小手皮肤光滑的像缎面一眼,田中次郎粗糙的手碰到“缎面”上,种种感觉让田中次郎感到一丝“温暖”
他没有马上拿开手,
他在考验苏灿,如果这时苏灿稍稍表现出一丝厌恶和反感,田中次郎就会警觉起来。
苏灿的手还像刚才一样,好像并不介意,田中次郎把手放在自己的手上,她依然轻轻为田中次郎揉揉肩膀,没有什么反常的表现。
就在这时,铃木浩二走进了房间,看到眼前的场景,故意咳嗽了一声。
田中次郎收回自己的手,说道:
“哦,云子你可以休息一下了,辛苦了!”
“嗨!”苏灿知趣的站在一旁。
田中次郎坐直身体,扶了眼镜不满的问道:
“铃木君,你不是接山本机关长了吗,他人呢?”
铃木浩二回过神说道:“我让丁队长去接了,山本机关长马上就到。”
五分钟之后,,山本武夫进匆匆的赶到房间,一进门就双脚并拢,躬身说道:
“对不起特使先生,让你久等了。”
“怎么回事?”田中次郎眼神里蹦出一丝寒光。
山本武夫把刚才发生的“车祸”原原本本向田中次郎讲了一遍。
田中次郎稍加思索,说道:
“山本机关长,你做的对,我们需要的事一片祥和。好了,你请坐,我们开始欣赏云子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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