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他跟海漂是什么交情,要这样追杀他到死?
“你们一行人洗劫了海漂,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败北回庄后又不知因为什么折了回来,杀了金娘,打伤秦正,两败俱伤,但你仍旧没有离去,乔装成镇中的人藏身在此,兴风作风——我猜你是想得到某样东西,一样不能声张的东西,所以才如此委屈求全。”
金娘?!怎么又扯到金娘的死案上去了?!不过金娘的死案的确没有最终侦破,上官衍为此还生了几天的闷气。
“金娘?她什么时候也自己的祖姓都不要了?——不过也是,她早被驱出族门,不复旧姓——她是我杀的你也知道?看来你知道得比我想像得要多。”赵逆倒挺有兴趣,他一直觉得自己隐藏得不错。
至少,在这之前,我从来不知道我们身边还盘旋着这样一号人物,他像是突然出现,又像是隐秘地与我们一起很久了。
“大家都以为金娘是被金线勒死的,但事实上,金娘是被非常猛准的指力杀死的,凶手在用指力杀死金娘后,害怕自己行踪受疑,才用金线覆盖,用力勒到覆盖住指洞为止。但凶手不知道的是,他所用的金线是金娘作假害燕飞的假金线,极易掉色,庄主勒得太用力,金粉便嵌进了您娇滴滴的玉手上,您看,到现在不是还有么?金光闪闪的,其实还挺美致的。”韩三笑赞不绝口。
原来这才是金娘真正的死因。
赵逆冷冷举起手,看着白玉般的手掌上金光一闪一闪,其实乍一看并不明显,若不是韩三笑刻意提起,我只以为是光线太盛,根本不会注意到。
“这样狠下杀手致一个孤苦无依的女人于死地,似乎也太小题大作了吧。”韩三笑似乎挺同情金娘。
赵逆没有生气,眼里却再次流露出叫韩三笑看不懂的惊恐,他冷笑着重复道:“所有的孤苦无依,全是她自找的!”
“你认识金娘?你怎么会认识她?又为何要杀她?你们有宿仇?情怨?中间为什么还穿插了秦正?”韩三笑一肚子的疑问急需得到解答。
“就算是宿仇,也是她自己挑起来的。我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各事其事,但她非要多加干涉,兴风作浪,我又怎能让这样一个纠缠不休的女人坏我好事!”赵逆不屑道。
“她坏了你什么大事?她为什么要挑起与你们的宿仇?”
赵逆闭口不想再提,他的样子看起来很恼怒,也有些后悔——
他为什么会后悔?难道杀了金娘,会为他带来想像不到的麻烦?
我不禁有些得意了,虽然他们瞒了我很多事,但有些事情我知道得比他们多。
“金娘与燕家有宿怨,为报复燕家而在卖于燕飞的金线中一直掺渗水锈。而一直居住在雾坡里面的秦正却与燕家似乎有旧交情,但这么多年却没有任何阻止警告的行动——”
这时宋令箭突然打断了韩三笑,盯着他道:“或许秦正本来是要出面保护,但却受到了牵制。谢老太婆说过,雾坡的雾是金娘来了之后才有毒的,她通过在雾气中放毒的方式,来限制秦正的行动。”
“但秦正却不受那毒气影响,依旧在里面活得不错——春泥花?!”韩三笑一皱眉头。
“没错,春泥花本身带有剧毒,好食毒,满园的春泥花吸食了庄园四周的毒气,所以秦正才能安稳地在居住在里面——这就解释了为什么金娘从来不出柳村的说法。因为春泥花被毒气喂肥,每天都会吸食大量毒气,不出一日就会食光金娘燃放的毒气,所以她必须每天守地雾坡边上,不仅要定时燃放毒气,还要看着秦正,以免他从雾坡中跑出来。”
韩三笑又奇怪了:“照这种说法,那应该金娘与秦正也会有仇怨——为什么秦正还要救她?”
赵逆盯着两人,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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