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华点点头,笑道:“孟所长,让他们加快动作,我们进屋再谈。”
孟易柱一怔,收起笑容,回头大喊一声:“加快动作,半个时辰后收工。”壮汉们听了,手上用劲,动作迅速起来。
进了孟易柱的事务房,林耀华道:“刚接到情报,有生番下山。”
孟易柱骂道:“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又来捣乱,这次有多少人?”
林耀华摇摇头道:“还没有核实,初步消息是十几个部落,预计五日左右到来。”
“那最多两千来人,还要和以前一样对待?”孟易柱问道。
林耀华点点头道:“尽量都留下来,再派人清剿一番,这样方圆百里都清净了,又能过几年安静日子。”
孟易柱笑道:“也好,我派人去选好地方,好生招待这些生番。”
林耀华道:“东边几个村子的防务科要行动起来,以免个别生番窜入破坏,我派人通知了朝阳,估计那边会派出百来人,朱镇长去召集五百壮丁,加上你们所,合计八百人,就交给你了,最好别走漏一个,煤场那边需要大量人手。”
孟易柱哈哈一笑道:“那真得选个好地方才行,否则往林子里一藏,真拿这些老鼠没办法。”
林耀华让拿出笔墨,写了征伐令,盖上章,递给孟易柱,孟易柱双手接过,道:“那我去准备准备,就不陪你了。”
林耀华点点头道:“我在周围走走,你去忙吧,晚上到云台院再谈。”孟易柱点头说好。
林耀华出了镇区,来到镇东郊外,只见一片绿油油的水田,向东向南向北延伸出去,十亩一块,规规整整,阡陌纵横,如天人使巨尺规画,每隔两里,设一同面积水塘,映着雨后晴蓝,就似一块蓝宝石嵌在绿色绸缎上,十数里外,坐落着三个村庄,白墙黛瓦,更增添几分色彩与鲜活气息,江山如画,不外如此。
这是数万人极四年之功所成,林耀华心中升起一片豪情,这里面也有自己一份汗水,在这海外开拓之史上,或许也将留下自己的名字。
如此盛景,怎能被那些茹毛饮血的野人玷污,林耀华眼中升起浓浓杀气,利剑般的眼神射向东方。
第二天,杨健、申扬带着一百二十人,乘着三艘战舰跨海而至,杀气腾腾进入云台防务所,云台五百壮丁早已汇齐,刀枪齐备,箭拔弩张,被孟易柱如臂使指般调换阵型,阵阵喊杀之声传遍云台,居民皆按戒严令紧守社区,忙而不乱,严阵以待。
流水般的情报不断传来,第五日,生番出山,正正对着云台而来,将行经孟易柱所亲自选定的二号交战区,此处为新垦之地,距云台最东边水田五里,长宽约三里长短,其中大树良材已被砍伐,剩余杂草灌木被焚烧一空,大雨过后,留下一片灰黑地皮,除个别未燃烧干净的黑黑树干,一眼望去开阔无比,正是交战好场所。
当晚,八百多人鱼贯而出,到达目的地,按孟易柱计划,三百人占据西边,两百五十人在北边树林中埋伏,由申扬指挥,两百五十人在南边树林中埋伏,由孟小明指挥,一经交战,杨健将带领南北两边绕行来的三百人,在东边堵住生番退路,围歼来犯生番,对付这种生番,一个简单的口袋战术就够了。
林耀华和孟易柱一起,守在西边树林中,静待来敌。
第二天中午,林耀华等刚吃完干粮,东边开始出现番人身影,不一会儿,两千多生番涌入了林中空地,叽叽咕咕的鸟语乱哄哄传来,一个个生番身裹毛皮,头发乱糟糟的,神情兴奋,像过节似的,拿着木棍长矛、石斧竹箭毫无戒备进入了埋伏圈。
孟易柱活动活动腰肢,骂道:“这些该死的东西,终于来了。林副堂主,开始了吧!”
林耀华笑道:“就看孟所长大展神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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